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黄夫人一眼,继续道:“不过,我也不敢忘了亲娘。我记得,从我小时候起,我亲娘在您跟前就跟奴才似的恭敬,我在家里也从来不如大哥和三弟,连祠堂都进不得。直到我后来读书上进些,爹才待我好了一点。不过您可从来没拿正眼瞧过我。”
黄夫人听着他这番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我就算待你不如亲儿,也从来没少你短你些什么。你今发达了,难不成还要来问罪我?”
陆绍炀说不敢,却没有半点不敢的样子,继续道:“我只是和您说一声儿,我如今已是驸马,您也该正眼瞧我了,按规矩,也该给我行礼。”
花厅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凝结了。下人们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谁都不敢上前来劝。
黄夫人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陆瑰云叹了口气,二哥的心结还是没有解开。
但是她为女儿,不能让黄夫人难堪,于是亲自走上前,冲黄夫人盈盈一笑。
“瞧我,差点都忘了给娘行家礼。”陆瑰云头上凤冠轻摇,屈膝施礼,“女儿给您请安了。”
“皇后娘娘万万不可。”黄夫人连忙还礼,知道她这是替自己解围,感动不已。
洞房花烛,红烛帐影。
一对新人共饮交杯酒,双臂交缠之时,原该深对望,但是新郎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绍炀。”孟棠儿轻启朱唇,唤道,“你我从今便结为夫妇了。”
朦胧柔和的烛光,映照在陆绍炀脸上,却掩不去他眉宇间的冷意。
“得娶公主,乃臣之幸。”他仰脖饮尽合卺酒。
孟棠儿也一同饮下。
月圆无缺,撒下点点清辉。孟棠儿满脸酡红,解开郎君的衣裳。
“不敢让公主伺候臣,还是臣伺候公主吧。”陆绍炀轻轻移开她的手,恭谨地说道。说罢,跪在地上为孟棠儿脱去绣鞋。
孟棠儿轻笑,由着他将她抱在上。
***好。
太上皇对紫阳公主孟棠儿宠有加,在京中赐下一座公主府,豪华别致可比宫。陆绍炀为驸马,自然成为了公主府的男主人,黄夫人,叶氏,陆绍景入京时,也都在公主府中暂住。
陆绍景第一次来京城,他又是个玩的子,一天都闲不住,不是出去游山玩水,就是出去逛集市凑闹。
黄夫人与叶氏一同住在公主府里,总有寄人篱下之感。除了进宫去见女儿,几乎不迈出房门。
这,黄夫人在公主府中午休,听见丫环来报,说驸马请她过去。
黄夫人出礼教之家,一听便不高兴了,她是陆绍炀的嫡母,原该晚辈主动来长辈这里说话,哪里有晚辈对长辈招之即来的道理。
太上皇对紫阳公主孟棠儿宠有加,在京中赐下一座公主府,豪华别致可比宫。陆绍炀为驸马,自然成为了公主府的男主人,黄夫人,叶氏,陆绍景入京时,也都在公主府中暂住。
陆绍景第一次来京城,他又是个玩的子,一天都闲不住,不是出去游山玩水,就是出去逛集市凑闹。
黄夫人与叶氏一同住在公主府里,总有寄人篱下之感。除了进宫去见女儿,几乎不迈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