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三号出价,十五贯。”
郑郡守接着举牌,价钱也就到了二十贯。
现在不但那些想买此处的人看傻眼了,就连梁州牧也瞪大了眼睛。
这也行?梁州牧觉得若是这样加下去,三千贯倒也不难。这么一想,梁州牧又举起了木牌……
演示结束,正戏开始。
谭氏掌门想到梁州牧是第一个举牌的官员,就想着自己是这城中首富,所以,那文官刚说开始,他就举起了手里的木牌。
“十号出价,五贯。”
谭氏掌门咧嘴笑着,得意的回头看了看。可看到后面举起的一片如林木牌,他嘟囔了一句,转过脸来。
“十一号……”
“三百号……”
“五十七号……”
“”
随着一阵阵叫号声,价钱也在飙升。可到了三百贯的时候,举牌的越来越少了。
等到价钱过了三百五十贯时,只有谭氏掌门和杜氏郭氏三家还在竞价。另外五百多家早已放下木牌,就等着看鹿死谁手了。
结果,他们看到这三家掌门脸上都是笑吟吟的样子,举牌时也是甚是轻松,好像他们每次举牌都不要钱一样。
举一次便要五贯,你等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那些人都是惊奇不已。
很快,叫价便是节节高升,迅速飙升到了两千五百贯,早已超出正常价钱的数倍。
说实话,郑郡守指派的这位文官确实口齿伶俐。若不是他速度极快地点号报价,那些人必然不会如此顺利的把价钱抬到这么高。
不过,能把价钱抬到这么高的,还是谭氏和杜郭三家。至于他三家为何如此做,这就要说萧冉昨夜拜访这三家究竟说了什么。
“想这车马店不值多少钱,可却是一个掌控西部贸易的最好机会。若是丁氏拼了全力,将车马店盘下,梁州牧和郑郡守势必对他另眼相看。郑郡守可说了,某家车马店的门匾,他可是要亲笔书写的。”
这是萧冉昨夜与这三家分别说的话。
不过,等萧冉离开后,这三家凑到一块说的却是,“丁氏如冬日之蛇,僵而不死。若是拼了全力,或许就可翻身。此次竞买那处车马店,倒是一个将丁氏彻底灭了的好机会。”
所以,这三家的计策就是,将价钱抬得高高的,让丁氏接盘。因为萧冉告诉他们,那丁氏少主说,无论价钱多高,最后出价的都是丁氏。
丁氏即使买到这处车马店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一处宅院,即使有梁州牧和郑郡守的题字,也就是场面一些而已。
如此高的价钱,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等价钱到了两千五百贯时,他们发现丁氏一次也没有举牌。
是不是自己这边玩的太嗨了,没注意到丁氏那位少主举牌?
三个人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脸疑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