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崭刃于我而言,再无任何威胁,费去老夫一缕光曦,你足以自傲,炼星宝气就留下吧,老夫会好好替你使用。”
“说完没?”
风晌打断他,扬了扬手中的六十四杆白色阵旗,示意道:“看到没,等会这个会让你哭,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求饶。”
“这是……”
鹤老人微微疑惑,仔细一看,不有瞳孔一缩。
这六十四杆劫纹阵旗,流转着各种杀劫大道。铸就阵旗的材质似乎还是神木与天帛,明显不凡。
他深深看了眼风晌,突然忌惮皆去,轻笑道:
“且不论你这阵旗何等阶,你觉得,你能在老夫的眼皮子底下完成此阵?真是愚蠢得可笑!”
鹤老人笑起来,逐渐放肆,满脸褶皱化开,笑成一朵灿烂的老菊花。越想越捧腹,大战关头,这小子竟然掏出一套阵旗?
哪来时间布置?
若是提前埋好,他自无话可说,说不定他还真要栽个跟头,现在拿出来,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本少就奇了怪,你哪来的这么多戏,布个阵还需要在乎你?”风晌谑皱眉头,抓着六十四杆,融入虚空,瞬间消失原地,一丝涟漪都未曾惊起。
“人……人呢???”
鹤老人吓了一大跳,感知力扩散,搜寻四周的任何角落,惊骇的发现,竟然没有风晌的一丝踪影。
他就真的好像凭空消失。
嘶得抽了一口凉气,鹤老人莫名慌乱,他想不到原因,不论是瞬移、亦或者破入暗宙空间都会在宇空留下痕迹。
这个少年,竟然打破了定理!
“哗啦!”
千万里外,风晌淡定的走出虚空,一杆白色阵旗被他随手种下,而后他再次消失,再次出现,如此反复,几息之间,所有的九劫囹圄大旗都被布好。
“你是如何做到的?”
鹤老人心跳的有点厉害,情况有点不对劲。
如此诡异,完美融入虚空,不留一丝痕迹,这是个少年能做到的
“有必要向你解释?”
风晌冷傲无比,虚空唯我这项神技,黑牢里那头九尾宇灵都无法觉察,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光主。
这就是风晌为何不爽的原因。
一个实力远比自己低微的人,竟然在他面前倚老卖老,傲慢无礼。换做是谁,都要陡生不爽。
没过多久,九劫囹圄布置完毕,风晌随手一拍,无中生有空间大开,哗啦啦的,无数晶莹剔透的宇晶,宛如河流,冲到六十四杆阵旗处。
“好好享受吧。”
风晌冷嗤,飞上星宇高空,向下俯瞰,周围的一大片星域都已被他圈起。
“哈,你困得住老夫?”
鹤老人隐约感到大不妙,却不想丢面,强撑作笑,一步迈出,就想离开这片被圈住的星域。
“轰隆隆!”
没想到,他刚一步踏出,一道金色劫雷就从天而降,快到躲避不及,轰开十万丈虚空,直接劈向他的天灵盖。
这不是凡雷,蕴含雷道法则之力,最克不灭光躯,瞬间在鹤玄的头顶爆炸,金色闪电炽盛而狂暴,淹没那里,老人的脸色骤然变黑,发丝簌簌掉下来,传来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