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宝贝,”他把玩着玉牌,说,“你手上有这号东西,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徐叔叔想买”
叶伊似笑非笑。
闻言,徐天行露出一丝迟疑,想了很久才说:“很贵吗”
“这个”
叶伊不说话。
徐天行心里一疙瘩,说:“不会真的很贵吧”
“额咳咳”
老爹咳嗽一声:“常言道,黄金有价玉无价,何况这块玉不管是玉质还是雕工都属传世美玉的等级。反正,比我的那个鸡缸杯贵多了”
“比鸡缸杯还贵”
一圈人都震惊了。
老爹补充说:“当然,我的鸡缸杯只是个康熙年间的仿品,不怎么值钱。如果是和真正的鸡缸杯比,肯定是真正的鸡缸杯更贵一点。”
那不是废话
大家心里默默吐槽。
这时工作人员也把叶伊提供的玉牌摆好了。
他问叶伊:“小姐,您真不需要给您的玉牌放一个铭牌吗”
“不用,我有专属仆人。”
叶伊脱下手上的腾蛇,将它放在展台上,轻拍蛇脑袋:“玉牌要是丢了,就唯你是问”
“嘶嘶嘶你欺负我”
腾蛇不爽至极,盘成一坨,将玉牌围在中间。
叶伊的玉牌原本就籽玉中的极品,光泽细腻,自然温润,如今被一条全身闪着银白的蛇盘在中间,更平添了几分邪魅和危险的诱惑。
蛇信吐出,深红划过白玉,蛇身流动,银白摩过润泽
邪恶的臆想让男人们不觉吞了口唾沫。
放好玉牌,叶伊对徐天行说:“徐叔叔,那边有青铜器,宁叔叔可是青铜鉴定的行家”
徐天行对青铜器一向情有独钟,闻言自然喜上眉梢,说:“走走走,过去看看”
工作人员见叶伊要走,问:“小姐,您的东西确定不写名字的话,可以留下一个标价吗”
在这里,默认不写物主名字的东西都是拿来拍卖的,需要留一个拍卖底价。
叶伊想了一下,说:“今天是来玩的,随便标个一百万吧”
“一百万”
工作人员震惊了。
老爹吓得不轻,百年难得的寒血玉可也才卖了十五万
围观的人更是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叶伊。
和田籽玉固然贵重,玉牌雕工固然精致,但它也就是一块比眉粉盒大不了多少的小玉牌
哪怕是按照一克一万的顶天价,也不值一百万
何况
听叶伊的口气,似乎玉牌标一百万,自己还很吃亏呢
有人忍不住提醒叶伊:“这位小姐,古玉拍出天价,都是有历史人文因素加成,可不是玉本身值这个价您这个报价,真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