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夫子深谋远虑啊。”古清风叹息道:“二狗那小子是他娘的土匪出身,他爹是,他爷爷也是,一家好几代都是干土匪的,这小子打娘胎里生出来身上就流淌着土匪的血,性如烈火,一点就燃,如若让他自己来镇守大西北,大西北现在就不是大西北了,绝对他娘的会变成土匪窝。”
“那是以前,现在二狗那小子的性子收敛多了,虽然性子还是那么鲁莽,不过比以前好太多了,尤其是娶了媳妇之后,那简直……”
“什么?”
闻言,古清风很是惊讶,道:“二狗那小子都他娘的娶媳妇啦?”
“那可不咋地!”
“他娘的!这么大的事儿,老子居然不知道。”
“是浩劫之后的事儿了,那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潇洒呢。”
“老子不过离开区区不到三百年,回来之后就已是物是人非,连二狗都他娘的娶上媳妇了,他那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样儿,谁家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他?”
“谁说不是呢,这个问题老夫也想不明白,你是不知道二狗那小子的媳妇,长的真叫一个水灵,真叫一个端庄,也真叫一个贤淑,而且听说还是一位大小姐呢,和二狗站在一起,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又水灵,又端庄又贤淑,还是大小姐,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二狗?难不成那姑娘是个瞎子?”
“瞎子个屁,人家姑娘除了脾气火爆了点,你挑不出其他毛病。”
“脾气火爆?怎么个火爆法?”
“我只知让二狗往东,二狗不敢往西,让二狗站着,二狗不敢坐着。”
“真有这么邪乎?二狗那小子的脾气也不小啊。”
“有些东西你不信不行,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平时你别看二狗五大三粗的在外面威风八面的,回到家里见了媳妇那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他俩是怎么认识的?”
“听说是梅老做的媒。”
“如果是梅老做的媒,那这事儿就不奇怪了,梅老精通占卜之道,他一定把二狗的姻缘算的透透的,故意找了个能压得住二狗的媳妇。”
“八成是这样。”
“得,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二狗的喜酒,老子说什么也得喝上几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