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她的休息室里?”
汤离摇头,“后面有备紧急医务室,她头那么大个口子,现在估摸着是在那里面缝针呢。(看啦又看手机版)”
“哦,好叭。”慕容画鹿点头,“咱们去看看。”
总不能人家受伤了也不去看看,好歹也说得上是“认识”了,不看是于理不合。
“啊!蠢货!你轻点!”
几人还没走到,就听伊礼儿的痛叫声,慕容画鹿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说实话,她并没有觉得伊礼儿那个伤口有多重,比那重了去的伤口她也受过,也没哭成伊礼儿那个样子,她也就是咬着块布多掉了几滴泪而已。
无意间想到曾经自己受伤的那一次,慕容画鹿的神色不由得沉了沉。
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的蔚清画,看着她忽变的神色,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回去再问。
蔚清画在心里想着。
医务室的门开着,汤离走在最前面,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病床上坐着的女人。
看着她满头血,手还要死死拉着肩带防止走光的惨样,没忍住笑出来。
按理来说伊礼儿应该先打麻药,可是等会儿还有比赛结果的宣布,她作为她们舞队的队长必须上台,不然按伊礼儿的性格怎么可能就这样忍着痛让人给她处理伤口。
真的是活该!
汤离并没有刻意压小自己的声音,讽刺风凉的笑声从她的嘴边冒出,清晰的传进了伊礼儿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