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好色的齐王世子赵诹被放出来了,走走走,快去看看!早听说有人要揍他给丹丽公主出气,准有好戏看!”
“好戏已经上演了!鲁王世子赵诸已经过去揍他给丹丽公主出气了!”
“还出气呢!他现在还真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呢!”
“什么?赵诸那个恶霸被打了?新鲜啊!谁打的他啊?”
“还能有谁?那个**世子赵诹呗!听说他还挺厉害的呢!三两下就把赵诸给撂倒了,步子都没挪一下!”
“不会吧?这么厉害?!怪不得色胆包天呢!果然是艺高人胆大,什么都不怕啊!”
“是啊!这回可有乐子瞧了!丹丽公主的追求者们不知道还有没有胆子冲上去揍他了!”
“走走在,瞧瞧去,难得宫里这么热闹,太学院里打架,只要不出人命,历来没人敢管,这要是丹丽公主的追求者们轮番上阵,咱们可得支个摊子好好赌一把!看看谁有本事把赵诹打趴下!”
“听说那边已经有人支上赌局了,咱过去凑个份子去!”
“好好好……”
……
大早晨的,太学院里就喧闹异常,古钧的齐云轩更是人满为患,来找茬的,来看热闹的,来浑水摸鱼赌钱的,里三层外三层地把齐云轩围了个水泄不通。
刚料理了一个鲁王世子赵诸,又来了个冀王世子赵松,自称是丹丽公主的知己,一定要为丹丽公主出口恶气,讨回公道。
那赵松一身宽大的袍服在风中抖动,人倒是长的俊秀,唇红齿白的,头发却梳的太过飘逸,徒增了几分女气。
可是当他动起手来,古钧就不觉得这家伙女气了,而是阴气,寒的不似冰,而像地底的暗涌,夹杂着几分毒姓。
“果然是轮番上阵啊!冀王世子武功了得,那可是出了名的阴毒,赵诸那样的正派打法根本斗不过他,现在就看齐王世子有没有本事挺住咯!”
“那这一局我赌赵松胜!”
“你上一局的钱还没给呢!你拿什么赌!”
“我还能欠你不成?好歹我也是个世子好不好!怎么会赖账?”
……
古钧瞥眼望去,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跟着赵诸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居然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赌博的!经这帮人这么一闹腾,他这齐云轩一时间竟成了大赌场了!各种下注的声音充斥着整间庭院,赌徒那种特有的贪婪眼神直直地盯着他和赵松,好似盯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只掐架的公蛐蛐!古钧也不恼,只是对他们下的赌注感兴趣,抻着脖子一个劲地去看地上的两个大圈,一个是买他古钧胜的,一个是买赵松胜的,赵松的圈里堆满了银票和金子还有玉佩,而自己的那个却是空空荡荡的,实在太显眼,太不和谐了。
打斗之中去偷眼看外面的赌局,古钧这样的行径让赵松觉得自己被深深的藐视了,心中颇为恼怒,衣袖间鼓荡出来的阴风寒气更胜,让围观的群众忍不住直打寒战,下意识地后退。
他十指**,似是在结印,丝丝缕缕的黑气自他指端溢出,如丝线一般飞向古钧,企图缠上古钧的身体。
古钧鼻子翕动了几下,嗅出了其中的阴毒,不动声色地逼出体内的红色兽火,浅浅地浮于皮肤之下,烧得他周身的皮肤通红,包括脸和耳朵,也都红的如刷了红漆的宫墙,十分骇人。待得赵松的黑线逼近,只听嘶嘶声响,黑线化作黑雾开始在古钧周身弥漫,一圈一圈地往外散开,让围观的人不得不掩住口鼻步步后退,越发地看不清里面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