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柳直起身子,朗声说道:“当今皇上,明日要来我派。”脸上透出一股兴奋。
殷春秋微微一愣,脸上依然带着笑:“他一个大皇帝,来我们这江湖,是何用意?”
靖柳微微一笑,道:“俗话说,江湖无,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掌门说笑了。”说着,身旁的长老们都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殷春秋哈哈大笑,应道:“也是,不过他掌管天下,这次来为何?”
靖柳轻声说:“说是有事情要与掌门商议。”说完又道:“掌门,这次皇上来乃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殷春秋哼道:“机会是,但何处好?”
靖柳再躬身,朗声道:“以此事扩建门派,更能争夺江湖上的话语权。”
此话一出,大殿上顿时一片寂静,半晌,殷春秋笑道:“明日,是要好好迎接才是。”
“是。掌门,我等告辞。”众长老起身应答,并退出大殿。
夜里,梅庄。
莫希浑身包扎着绷带,坐靠在床上,聂无双早就醒了,陪在莫希身边。
膺洪过来探望了一下莫希的伤势,又给莫希请了医术高超的医生,开了很多补血补身子的药。这才擦了擦汗,走出屋。膺秋水闷闷的看着父亲这般,待到没人的地方,哼道:“父亲,真不知谁是你的亲儿子,我这次比赛也很艰苦”
膺洪喝道:“秋水!别再给我丢脸了。”
膺秋水不服气,怒道:“他不就是聂姑娘的下人?至于这样关照他吗?”
膺洪听后一愣,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你呀,还是太年轻,等你见识广了,就知道为父的用意了。”
“哼,不就是朋友多,路子广吗?”膺秋水不再跟父亲说话,转身走了。膺秋水搞不懂父亲的用意也是正常,他根本就不明白莫希修炼的内功是多么的恐怖,他也没在意那天在雨中莫希发出的气波,只有盛师羽瞧出来门道,告诉了老友膺洪。
这梅庄上下看到莫希打出气波的其实就几个人,那天大雨滂沱,屋内的人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膺洪与盛师羽也没有向谁提及,这事情也就这么完了。
膺洪正在叹息,却见行来一位青衣女子,那女子彬彬有礼,轻声道:“膺老。”
膺洪笑道:“是莫少侠的朋友吧?今夜就不要走了,在寒舍暂住一宿,招待不周多多包涵。”李香玉轻笑一声,道:“膺老言重了,这五台,还找不到第二家能比得上梅庄的呢。不过女的师父在外,女恐怕不能宿在梅庄了。”
膺洪瞧着李香玉温柔美丽,心中欢喜,道:“姑娘龄岁有几?师承何处?”
李香玉脸颊生晕,声道:“今年十九,师父是住在清水居的一位闲人罢了。”
膺洪一惊,慌忙道:“原来你师父是枯草灯人?哎呦姑娘可真了不得啊!”
“膺老谬赞了。”李香玉微微躬身,柔声道。
膺洪笑道:“没有没有,既然你师父来了,不如转告他,来老朽的梅庄坐一坐,交个朋友。”
“自然转达,时间也不早了,膺老早些休息吧,女也该回去了。”李香玉说完,转身走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