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冰冷枯瘦简直如厉鬼,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形容枯槁身形瘦削,声音也是嘶哑的。
莫流连拉他,却发现他不动,盯着那人拉在他臂上的手,一声冷哼飘了出来。
莫流连的身躯是这样纤弱冰凉,而与对方双目相接,却淡然的平视着他,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
然后,那人看见,莫流连的双眸在逐渐黯淡神采,慢慢的阖上。
他的眼睛睁着大大的,放大的瞳孔里映着莫流连那纤弱的身躯,如同往常一样,犹带着一丝快乐的笑容,却悄悄停止了呼吸。
流连再睁开双眼时,那人已经松开那双手倒了下去,他却并没有再看那人一眼,径直的走了
太多的欢喜与悲哀,他已不想再去记起。
他忽然之间更加懒得向前走了
世界上最麻烦的问题,就是知道是什么问题,却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青年眼中隐隐透着寂寞悲伤。
远处一位着青衣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站了一会儿,便在街旁的石椅上坐下,叹一口气。
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
“姓许名奎,虞城本地人,四十五岁,自幼父母双亡,寄人篱下,投靠其舅,他们那家商铺开设于官巷口。
另外他尚未娶亲,其中一半原因是其好吃懒做,另一半是因为他喜男色。”那个人送话与流年道
他的瞳仁虽是一贯的平静无采,眉宇间却渐渐浮过凄凉之色。
曾经如月亮般皎洁的脸上,只余了一种灰暗的憔悴之色,曾经有珠光流转的眸中,亦只是一片黯然。
流连伸出来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空中,半晌,脸上泛着一丝丝苦涩,收回来双手,他深深地注视几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沉思。
脸上的黯然渐渐隐去,再看去时,面色如水以与平常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