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司掌印官品级定为从五品,与海务院等同。”
“礼部主客司与这些蛮夷番国的有关之事全部交给理番院管理,只掌管朕新封之内藩诸事。”
“爱卿觉得朕的构想可妥当?”允最后看着傅安说道。
“陛下所想甚是妥当,只是,印度诸国应当归属于那一司,请陛下示下。”傅安说道。他察觉到了这一问题。印度按照中国的传统思想是西方国家,但最早向大明朝贡的印度番国是从海上过来的,而且他在撒马尔罕国时得知印度就在乌斯藏南边,更加不知道该怎么算了。
“这,”允犹豫起来。他对印度另有谋算,是故意漏掉的,但此时被傅安指出来也不能不答,想了想说道:“从海上前来朝贡的划归南洋司,从陆上前来朝贡的划归西方司。”
允的这个处置方案一看就是一个临时性安排,问题根本没有解决。但傅安已经不敢再问,躬身答应。
允下了罗汉床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傅爱卿,依照朕本来的意思,你在撒马尔罕城国八年多,就是担任秦藩的右相都可。但朕又觉得你适合主掌理番院,最后决定将你调到理番院为院使。”
“当初跟随你一同出使撒马尔罕城的人还有吧?”
“除臣以外,还有十五人在。”傅安回答。
“派出三人返回撒马尔罕城,协助秦王处置西方诸番国之事;另外代藩与晋藩也分别派一人协助。此外,朕打算派出使者出使金帐汗国甚至波兰-立陶宛等国,你再派出三人,带领使臣途径白帐汗国、蓝帐汗国出使西方。”
“朕还会在西域召愿意去金帐汗国等地做生意的商人,让他们跟随使者一同前往西方。此事朕会告知秦王,让他协助。”
“是,陛下。”傅安答应。
允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傅安当理番院的院使到底合不合自己的心意还不好说,有这番话垫底,若是他不合自己的心意就派到西方这三个藩国当右相,反正三个右相还没有任命。
之后又说了几句,傅安见并无事情吩咐请求告退。可允却留下了他,笑着说道:“帖木儿从撒马尔罕城带来的使者,你都认识吧?”
“都认识,但并不熟悉。”
“认识就好。现在你也懂得了花拉子模语,正好留下给朕翻译他们的话。”
“是,陛下。”傅安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