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姐把担心的事情跟李老爹说了一下。
“嗯,应该不会有事?本朝的政冶还是开明的,听说朝堂上,还有官儿拍着桌子指着皇帝的鼻子骂呢,一些内阁的大佬也常因政见不合大打出手,那茶馆里,文人士子们常吐着口沫指点江山,朝中大臣没有他们不敢骂的,前朝亦有举子大闹贡院,这些人是越闹还名气越大,也没见出过啥事情,你别吓了。”李老汉道。
“哦。”李月姐点点头,想着也是多心了,就算这些个不省事的举子整出事情来,那干小墨易一跑腿的啥事啊。
就在这时,由京城而来的官道上,尘土飞扬,几辆马车急驰,停在码头边上,三三两两的举子背着包裹下了马车,脸色都不太好看,一到码头就打听着南下的船。
“赶紧走,如今京城成了是非之地。”一个蓝衫举子一脸焦急的说着话。
“了??京城发生事情了?”边上,有好奇的客商问。
“两个江淮举子上书状告今科贿举,大闹贡院了。”另一个白衣士子道。
“这有稀奇的,哪回科举没有这样的事情。”一边有人见怪不怪。
“你懂,也活该这两个江淮举子运气不好,今科主考是太子门人,这两个江淮举子上书却上到了三皇子的门人手上,三皇子跟太子不对付那是满朝皆知的,有了这个把柄,自然不放过,于是朝堂上,太子的人和三皇子的人便斗了个不休,惹的皇帝震怒,下了旨说,这两江淮举子心怀叵测,挑拔皇家内斗,直接让衙门抓了关进了大牢。”那蓝衫举子道。
“这还不算,皇帝又下旨让落地的举子三日内离京,这是怕举子们窜连闹事啊,不过,大家伙儿都是同科,不能就这么走了,要不咱们就留在柳洼这里,等着看看结果。”先前那白衣士子鼓动道。
这白衣士子一说,立刻引得许多落弟士子和文人的应和,就这么离开都不甘心哪,本朝的士子们没一个是安份的。
立时的,这些人也不打听南下的船了,全打听起客栈和住家,码头的牙子们也是知情识趣,原来落下的房价又开始上涨了。
只是李月姐没心思管这些,上前冲着那白衣士子问,那两个江淮举子是不是叫杨东城和于子期?”
“不。”白衣士子回道。
“他们被抓了,那跟着他们的那个小跑腿呢?”李月姐焦急的问。
“谁还有心思管个跑腿的呀。”那士子没好气的一甩袖子。
李月姐心中大急。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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