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一时色迷心窍，若是被他哥哥知道，肯定会杀了他的。
顾锦汐，不能留了！
之前一直不杀她，是因为申屠家的计划。
可现在，她既然已经知晓了申屠家的存在，那他们原先制定的计划肯定会失败。
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杀了她，她被带到申屠家，说出这个秘密怎么办？
九长老的眸底浮现了杀意。
不过，他不能就这么杀了她。
毕竟，家族为了利用她，布置了十几年。
让她死的太轻易，会让旁人多话。
必须要将她凌虐致死。
这样他就可以说是一时失手！
九长老在心底做了这个决定后，立刻将目标移到其他地方。
她的丹田，只需要一击就可以了。
但现在就将她的丹田击碎，便无法在她身上制造出更加多的伤痕。
要知道，死前的伤痕跟死后的伤痕，是有明显的区别的。
“小贱人，本来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没想到，你居然出言污蔑我！你知道污蔑我的人，下场会如何吗？”九长老这样问着，却没等顾锦汐回答，一脚将她踢到半空中。
他脚尖一点，紧随其上。
“砰”的一声，砸在她的肩膀上。
本来就碎裂的肩胛骨，瞬间被砸的粉碎。
“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