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如钩。
破旧的桥洞内，时不时的响起“唔唔唔”声。
“什么声音？”
“风声吧！”
桥洞上，传来了对话声。
“真的是风声？”
“哎呀，管它是什么声音，我们快回家啊！你没看到华夏官网发的通知吗？我汐明天早上七点会出现啊！”
“现在才九点！”
“不管不管，我要通宵等我汐！”
……
对话声渐渐远去。
曲向阳身上裹着一床崭新的被子，坐在桥洞里，手里拿着一张十块钱，怔怔出神。
“唔！”“呕！”
突如其来的干呕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转过头，冷漠的看着双手双脚都被绑成了十字，被两个乞丐一个按着头，一个抓着脚，嘴边、身上满是黄色腥臭味液体的上官雪儿，嘲讽的掀了掀嘴角。
就这么个货色，还想假扮成曲家小公主。
他起身，朝着外边的几个流浪汉，挥了挥手：“大酬宾，一块一次！”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上官雪儿，再次被一群人围住。
“曲向阳，你不得好死！”
当一阵剧烈的痛处从下半身传来，她凄厉的咒骂一声，全然忘记了，她现在经历的，就是她曾经想要用在顾锦汐身上的。
她的咒骂声越来越响，但很快，那些声音便化成了“唔唔唔”的声音。
肮脏的手，恶心的丑东西，腥臭的味道，再一次将她包裹住。
看着像是玩具一般，被各种摆弄的人，曲向阳冷笑出声。
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