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拿出《医学杂谈》，翻到顾锦汐说的页数。
冯教授跟孙教授猛的瞪大眼睛，真的跟题目不一样？
孙教授看向冯教授，冯教授冷笑一声，道：“运气好，刚巧记了这个点！”
他们接着又翻开第二本书。
冯教授神色一僵，紧抿着嘴唇不再言语。
第三本，冯教授的手在颤抖。
第四本……
一直看到顾锦汐说的最后一本，冯教授手中的书掉落下来，脸色惨白，面色惊恐。
如果顾锦汐只是说对了一本书，那他还可以说她是故意记这个点，用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可她都说对了啊！
每一本每一页每一行，她说的一字不差！
她真的将这些书都背下来了？
就算是全球顶级智商俱乐部——门萨，都没有人拥有这么强大的记忆力吧？
“老冯，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韩教授的话音一落，原本低头答题的人，纷纷抬起头。
韩教授的意思是说，冯教授的题目真的出错了？
刚才他们都是按照顾锦汐说的在翻书吧？
这说明了什么？
顾锦汐全部说对了！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