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怎么说呢?”穆飞又问道。
“唉,简单的说吧,就是她家管她管的比以前更严了。她现在连出门都出不来,和软禁、禁足都差不多了!”
“啊?”听了他的话,穆飞都诧异了。
‘软禁,禁足?泥妹,自己没听错吧!’
‘这不是在爱情泡沫剧,才经常发生狗血剧情吗?怎么着?现实世界上,居然也真实存在?’
‘这纱纱的父母,莫不是看泡沫剧看多了,脑袋里也进泡沫不成?’
总之,穆飞是有些不能理解。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情?
这时候,车伟辰插嘴道,“偶象,有些难以相象是不是?”
“但没办法,事实就是这这样……”
他说着,也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有许多家族,都有着咱们平常人难以理解的处事方法与习惯……”
“他们的做法,在咱们看来是传统的、古板的、陈旧的,甚至是迷信的、愚昧的,但在他们眼中,却是合情合理的存在。而且家族越大,级别越高,这种情况就越严重……”
“就象白宫纱纱她们家,我听说,有些人还崇尚旧社会时候,那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呢。如果他们的孩子是女孩,她们只让女儿文化课念到高中而已,然后就不让她们继续读了。就是为了这句话……”
听了车伟辰的话,穆飞更诧异了。他觉得这种事情发生在现代社会,根本就是不可思议。
但诧异归诧异,他却是没有怀疑。
因为他知道,不论是他还是司徒冰光,都是不可能骗他的。
“那……纱纱她从小到大,就一直被这么管束着吗?这也太痛苦了吧?”穆飞又问道。
“其实……以前倒还真没有这么严重,她受的约束,也就是比一般的女孩子多了些。但她不今年就满十八岁,就要成年了吗?然后这半年她的父母……呃……”
司徒冰光正在那里比比划划的说着,可是说了一句,却好象想起了什么。
他一咧嘴,赶忙打住,“算了算了,老大,我可不说了……”
“那丫头的性格你也知道,要是她不知道让你知道,我还说出去了,到时候她指定根我没完。而且最近我工作室忙,我也没怎么联系她……”
“要是你真的想知道的话,那你就自己去问她吧。”司徒冰光说道。
看到他脸上的为难,穆飞倒也没法再问,只能点点头,把这个问题先放在脑后。
……
第二天是周六。
这一天,原本穆飞是和姜谨蝶约定,要教她练拳的。
可是昨天穆飞喝酒喝到半夜,就算他精力过人,在习惯的作用下,没睡够的他还是不愿意起床。
而早早准备好早餐的许小萌,见穆飞实在没有起床的意思,她也没事情可作,干脆又钻回到穆飞怀里,睡回笼睡。
可是正当穆飞搂着小萝莉,睡的香甜的时候,他的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喂,师傅呀?”接听电话,姜谨蝶的声音传了出来。
“唔?是你呀?这,这才几点呀?咱们不是说下午见的吗?”穆飞迷迷糊糊的答道。
“唉,还下午见呢?咱们今天呀,都不用见了……”
姜谨蝶轻叹一声,声音多少有些无奈。
而不用穆飞发问,她就继续解释道,“这不到年底了吗?每年年底,我们局里都有个‘年终总结’的报告会,之后还有聚餐神马的。哎呀呀,我不具体说了,总之,就是那些形势上的东西,你懂的……”
“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要分一部份人去准备这个,现在局里人手不足。所以,今天我是休息不上了,咱们的拳也练不上了,唉……”
说着,又叹了一声。
的确,对于姜谨蝶这个‘武痴’来说,不让她休息没有什么,但不让她学拳,她可是十分郁闷的。
“噢,这样啊?那就算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你给我打电话吧。”穆飞依旧迷迷糊糊说道。
“怕是这两天……都没有时间了。师傅,那就元旦吧,怎么样?我元旦八成是休息,而且那天还过节……”
“北都就我一个人,自己也没什么意思。那天你教我练拳,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是拳也练了,也省得我这节过的太无聊……”姜谨蝶道。
而听了她的话,穆飞忽然感觉到,自己这徒弟貌似也不太容易。
她当个警察,不说出生入死,每天也累的够呛,累死累活的。
可是回到家中,不论吃饭睡觉,还孤孤单单就她一个人。想说个话连亲人都没有,过节都没有跟她过。
相比之下,自己身边还有小萌,若伊,扫把星呢。
‘我这徒弟,比我混的还的惨呢……’穆飞在心里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