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危险的是,穆飞身上的被子正正好好盖到他小腹上面一点。要是这被子要是再低十厘米,小穆飞就要做广播体操了。
而这一切洪素芬看到眼中,就觉得穆飞胸口和小腹块块分明的肌肉,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一般。让她一看就移不开眼睛,同时也晃得她面红耳赤的。
真是……讨厌的被子,要是再低一点,就能看到了……
洪素芬都不知道怎么地,脑中忽然浮现出这么个想法。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啊?我这段时间,怎么越来越‘色’了呢。照这么下去,非变成‘色’女不可呀……
她自己被吓了一跳,赶忙将这想法赶出脑袋,不敢再想了。
低头一看,穆飞依旧在那里安静地睡着。
她就象照顾孩子一般,轻拉被子给穆飞盖上,随后在旁边安静地坐了下来,低头盯着穆飞的睡脸。
“睡着的时候这么安静,怎么清醒的时候,就那么坏呢……”洪素芬小声嘟嚷着。
她一想起昨天晚上被穆飞“调戏”的情景,依旧心跳变快,俏脸泛红。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穆飞脸的上方比比划划,划着圈圈。
“人家累死累活的帮你干活,你却在这里呼呼大睡,唉……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呀……”
洪素芬如此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可是才出去走两步,忽然想起来,要是他再蹬被子,把小机机露出来,别的服务员打扫时看到,那可怎么办?
不行不行,我都没看到呢,怎么能让别人看呢?……
洪素芬想着,又取回钥匙,将门反锁上。这才拍拍小手,心满意足的离去。
……
宾南刑侦大队,队长办公室。
一个小警员,在向鲁常九报告着一些信息。
鲁常九自从得知自己儿子的死因另有内幕之后,就没有放弃过追查这件事情。
为了这个,鲁常九甚至假公济私,特意分出来一个小队,放下其它的重案大案不办,专门追察此事。
如此做的效果也是十分明显的,两三天功夫,就挖掘出不少就隐藏颇为隐蔽的信息,而且越查内幕越多。
虽然还没有查出真相,但矛头都指向同一个方向,这些信息已经基本够用了,差的只是证据。水落石出,也只是时间问题。
“鲁队,从我们调查来的那些信息来看,除去刘辉以外,最有嫌疑的,就是这个人……”
小警员将一张照片递给鲁常九,是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儿,看起来比鲁文杰还要年轻许多。
“他?什么人?”鲁常九接过照片看着。
“是……”小警员点点头,“他叫穆飞,与兴北帮走的很近。同时,他与刘辉也有大仇……”
“……据鲁少的朋友提供的消息,那段时间鲁少正在追求一个叫洪素芬的女人,长的很漂亮,是那间洗浴会所的经理,还给她送了不少东西……”
“……而根据交警队提供的信息,鲁少出事儿当天,在海某街逗留过一个小时。而那条街上,他常去的唯一地方,就是那间洗浴中心……”
“……综合上面那些信息,我们猜测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穆飞,与那个洪姓女子有暧昧关系。因为鲁少的介入,再加上长时间对这洪姓女子的火热追求,引起穆飞的不满,泛起杀心。
再加上那段时间,鲁队您正在对刘辉正在进行大力度的缉捕,所以他就杀害鲁少二人,嫁祸给刘辉。一方面解决了情敌,另一方面也把您的注意力引到刘辉身上,对刘辉进行打击……”
小警员在那边说着推论,鲁常九却越听越觉得合情合理。
同时鲁常九也想起来,就在出事儿那段时间,鲁文杰打电话的时候,也经常提起什么素芬这个名字。
看样,就是这两个人杀害了文杰无疑了。就算不是他们,也和他们有直接关系。
鲁常九一想起自己儿子死时的惨样,就悲痛不已。现在已经知道真凶,他岂能不恨,当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穆飞与洪素芬二人生撕活吞了,才解心头之恨。
“这个穆飞,还有那女的……现在在什么地方?”鲁常九咬牙问道。
“回鲁队,当时查出他们有嫌疑的时候,我就派了一个人盯着他们的洗浴中心。那二人今天清晨一起去的中心。女的走了,男的还在……”
“女的走了?哼哼,算了,她跑得了一时,但跑不了一世。先捉一个是一个,现在就派人,把那个叫穆飞的,给我抓回来!!”鲁常九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