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给我。”把云妙一得空,便伸手朝怜儿要那块咸肉。
怜儿忙将那块咸肉放进她手中。
把云妙将那块油腻的肉牢牢的握在手心之中,狠狠的看着拦在她跟前的杏雨:“有本事,你们便来动我。”
杏雨自然不敢,她瞧了瞧把云姝。
把云姝走上前去,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动你怎了?你以为我不敢?”
“你试试。”把云妙毫不相让。
“杏雨,香雪,给我上。”把云姝恼怒的吩咐。
这个把云妙,便是诡计多端。
从前做小伏低的,如今攀上了盛鹤卿,便敢这般同她说话。
当初可真是小瞧了她,早晓得,当初便该多打她几回,将她打的怕了,许就不得今朝的嚣张了。
杏雨二人犹豫着不敢上前,把云妙再如何不济,也是家中的姑娘,她们如何能随意伸手?
“你们聋了?”把云姝更加生气:“给我将那块肉抢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她说着自个儿便当先冲了上去。
杏雨同香雪一瞧,姑娘都上前了,她们也不好干站着,便也都冲上去帮忙。
怜儿见状,也扑了上去,她虽瘦小不得力气,可也不能眼睁睁瞧着自家姑娘这般挨人家欺负。
五个人便这般扭打在花丛之中。
这处种的是一片大叶月季,人人都晓得,月季上面有尖刺,若是不小心触碰了,必然是要扎破皮肉的。
把云妙生的瘦,不得力气,怜儿更是又瘦又小。
不得多大刻儿功夫,她们主仆二人便被把云姝主仆三人压在地上。
把云姝正压在把云妙身上,居高临下的地俯视着她:“把云妙,赶紧将那块肉交出来,我便让你起身,不然我让这月季的刺把你身上都戳成烂渣!”
把云妙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口中喘息着,胸口不停的起伏,额头上满是密密的细汗。
她后背上一片刺痛,是月季的刺扎破了皮,疼的厉害。
她咬了咬牙,不甘示弱的回视把云姝:“你若是真有本事,便把我弄死,若我还有一口气在,今朝定然要告到祖母跟前,请她老人家还我一个公道。”
“啪!”
把云姝用力的扇了她一个巴掌,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自个儿的手巴掌都疼得发麻。
把云妙不算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通红清晰的巴掌印。
“贱人。”把云姝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我便是告诉你,你那个妨膈人是我药死的,你又能将我如何?
你给我记住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往后若还是敢惹我,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妨膈人便是猫狗一类畜生的贬称,指养了这些畜生,便会克死主人。
是大渊朝民间常用来骂畜生的言语。
把云妙只是咬着牙不说话。
“拿出来!”把云姝恨声命令。
把云妙仍旧一动不动的躺着,眼中满是愤恨。
“啪!”
把云姝毫不留情的又给了她一巴掌,用手指着把云妙的脸:“我问你到底拿不拿?
把云妙,我朝你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