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甚的,我的都是真的。”韩淑珍有些不满的道。
“我晓得你的是真的。”云娇笑着道:“只是这人与人不同,并不是人人去相看,都要同你表姊那般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甚的好抬不起头的。”
“你的不错。”韩淑珍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
前头秦南风得了信,便出了把府,往会仙酒楼去了。
他还不曾进到会仙酒楼,便有人在后头唤他:“南风!”
他回头一瞧,不由笑了:“罗兄,你怎在这处?这是……”
他瞧见罗载阳身边跟着几个人,瞧着像是他们家亲属,其中有一个中年人,极为眼熟。
只是,他一时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这是我父母。”罗载阳笑着道:“爹娘,这是我在军中的好友秦南风。”
“见过伯父伯母。”秦南风客气的拱了拱手。
“这孩子瞧着便是气干云之辈。”罗载阳的父亲忍不住夸了一句。
秦南风笑着摆手,谦逊的道:“伯父真是过奖了,南风不敢当。”
罗载阳又朝他道:“我今朝有事,便不请你吃酒了,等我忙完了,回头再叫你出来一道耍子。”
“好,你去忙吧。”秦南风笑着点头。
正巧,他今朝也不得空吃酒。
目送着罗载阳几人进了会仙酒楼之后,他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时候,罗载阳几人已然上楼去了。
二上前去迎他,他正打算要壶酒,寻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便听到上头有人唤他:“逐云!”
秦南风抬头,不由笑了:“傅敢追?”
二楼凭杆处,站着一个高大威武的青年,不是傅敢追又是何人?
“来来来,我正巧一个人吃酒不得甚的意思,不曾想你便来了。”傅敢追满面欢喜的朝他招手:“快上来,今朝书先生的倒不丑,只是一个人听忒无趣。”
秦南风瞧了瞧,二楼那是去厢房的必经之路,往左往右他都能瞧见,守在那处不愁等不到云娇,便回了二,抬脚上楼去了。
傅敢追乍一见他,欢喜的紧,高声朝着楼下吩咐:“二,再给我添壶好酒,上两个菜。”
二唱了个诺,忙活去了。
傅敢追笑着道:“早都同你了,叫你不要去读甚的鸟书,在这吃吃酒,听听书,还能听听曲儿,他不快活吗?
非要去捧着那些书,读甚的之乎者也,你如今晓得没趣了吧?是不是往后都不去了?”
傅敢追是个粗人,他一辈子最厌恶的便是书本,最欢喜的便是上战场厮杀,在军中,他有一帮好兄弟,每日演练好不热闹。
这一家来,身边便不得几个人了,他想着叫秦南风陪他耍子,可秦南风偏要去读书,他真是好不窝火。
这刻儿见秦南风出来了,他自然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