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还是那般浩瀚,映射的星光,都满载繁华。
然,这份和谐,却因一人走过,添了一抹不和谐。
定眸去遥望,那该是一个人,捂着老腰,一瘸一拐的走着,本该如瀑的黑,乱的跟鸡窝似的,一瞧便知,是被人揍了,额青脸肿熊猫眼,奇怪的是,一个鼻孔流血,贼滑稽。
没错了,那就是叶大少,天庭的圣主,亦大楚的第十皇者,咋咋呼呼的要抢人孩子,结果,被小老头儿一顿好揍。
这还是人留了手,不然,会给他打成灰。
他如今这形态,很好的诠释了一句话:强.奸不成反被x。
“真孤陋寡闻了。”
叶辰抹了一把鼻血,是真小看那老头儿了,可没表面那般简单,非一般的巅峰准帝,若起论战力,绝不弱帝姬。
最主要的是老头儿的道,修的竟是缥缈之道,他所依仗的帝道仙法,在其面前,都成了摆设,根本就打不着人。
于是乎,机智的他,当场就被揍了。
准帝级圣体,也有吃瘪的时候,怪只怪,他小看了这个时代,卧虎藏龙之辈太多,也只有到了帝荒那级别,才敢言无敌,一不留神儿看走眼,下次还得挨揍,狠人太多了。
挨了一顿揍,那是真老实了,也不想太阴太阳了。
“日后的诸天,必会无比热闹。”
在进传送域门前,叶辰一脸意味深长的吐露了这么一句话,这时代太不凡,有太阴之体,有太阳之体,无论是大地之子,亦或他家的天谴之体、天煞孤星,都会是一个劲敌。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还未现世的可怕血脉,绝对还有。
所以说,即将到来的黄金大世,必定繁星璀璨。
另一方,小老头儿盘坐酒葫芦上,喝着小酒,一路哼着小调儿,优哉游哉,把大楚第十皇揍了,那叫一个爽,并非不给帝荒面子,大成圣体来了,也要讲道理不是,还带明抢?
身后,太阴之体和太阳之体倒老实,见识了小老头儿的强大,也见识了叶辰的强大,一个小准帝,竟在小老头儿手中,走了上百回合,整个诸天万域,或许也只叶辰做得到。
“回去莫荒废修炼。”小老头儿悠悠道。
太阴太阳皆点头,自知小老头儿寓意,在日后的某个岁月,会是诸天新一代的战场,很可能会是另一场帝道争雄。
这个争雄,并非不死不休,更多的是切磋,还有就是守护,守护各自传承的荣耀,太阴太阳一脉,也有专属的神话。
“抽空,再造个小孩儿。”小老头儿呵呵一笑。
“这。”太阳之体干咳,而太阴之体的脸颊,则瞬时红透,知道您老想保混沌体娃娃,但也不用这般直白吧!
小老头儿不以为然,是有点儿为老不尊了,不过无所谓。
说话间,酒葫芦度猛增,消失在了星空深处。
这边,叶辰又出域门,一路直奔大楚。
一个宁静的夜,他落在了北震苍原,前前后后走了足几月,还是故乡的气息惬意,一片大好山河,颇具灵性的说。
天色尚早,他去了昊天世家,欲找老丈人聊聊天。
可惜,他去的不是时候,昊天玄震和华胥,正闭门造娃呢?远远望去,阁楼都一晃一晃的,为生儿子而努力着。
“如此敬业,吾心甚慰。”叶辰一声唏嘘,转身走了。
路过大楚城墙上时,他驻足了片刻。
浩大的工程,还在继续,更甚当年,整个城墙都刻满了帝道阵纹,不知多少帝道法阵布列,每一座城楼,都有绝杀的炮台,不止大楚看重,诸天也看重,力求修的固如金汤。
如今的大楚,比往日冷清了不少,有帝荒镇着,没了洪荒威胁,也再无战火,大楚的人多已外出,去星空深处历练。
至于九皇和神将那帮老家伙,并未在天玄门,多半去游戏人间了,如剑仙和仙母、如剑神和昆仑神女,必在度蜜月。
除了这些,便是好战的主,不是去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这一路,叶辰看的太多,单对单不畅快,都群殴的。
映着月光,他回了恒岳宗。
大楚冷清,恒岳宗也冷清,平日里那些总喜搞怪的活宝们,竟都不在宗门,多半也已入世修行,在悟道中寻突破。
月下的玉女峰,还是那般娟秀。
叶辰落下时,叶灵正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星空,并非不想出去溜达,是叶辰走时,给她修为法力封了。
唐三少也在,那小黑胖子,正趴在石头上,呼呼大睡。
除了他俩,便是红颜了,并未在啃灵果,正坐在那老树下,安静静的看着木雕,一晃几月,她的个头依旧不见长。
“老爹,你还知道回来。”叶灵一脸腹诽,叶辰走了几个月,也封了她几个月,往日里的混世小魔头,哪受得了。
叶辰一笑,拂手解了封禁。
这下,叶灵嘿嘿笑了,如脱缰的野马,溜烟儿窜出了玉女峰,其后,又折返了回来,把昏睡的唐三少,一并拎走了。
叶辰未追,一屁股坐下了老树下,“小红,想我没。”
“滚。”女圣体一字,说的平淡,着实懒得骂了。
“先前的大动静,你该是感知到了。”叶辰悠悠道。
别说,这句话一出,女圣体颇感兴趣,握刻刀的手都停滞了一分,也很想知道,与帝荒斗战的人究竟是谁,在这个时代,究竟还有谁,能与帝荒匹敌,战的万域诸天都动颤。
“乃诛仙剑。”叶辰未卖关子,缓缓道,“它化成了一尊圣体,与我生的一模一样,而且,与帝荒先辈同级别。”
闻此话,女圣体手中的刻刀,又一次停了,虽是迈着小脑袋,但却见其眸中,有神光闪烁,小小眉宇,也随之紧皱。
“此事,你该是知晓缘由。”叶辰又开口,满目希冀。
“不知。”女圣体回着,又继续刻木雕,她的确是知道的,却并未吐露秘辛,有关诛仙剑和古天庭,还是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