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早就相爱了!”御圣君打断唐琳的话,面对着皇贵妃和韩令迎,换上一副温和的态度,不复往日那般冷淡,嘴角,还噙着邪里邪气的笑意。
韩令迎一惊。
皇贵妃更是惊愕出声,“什么?”直指二人,万分错愕的看着他们,“你们、你早就、早就相爱了?你们竟敢、竟然这样做?”
御圣君露出了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我们就敢了,怎样?我们主子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我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侍卫,皇上说了,后宫的女人,随我任选一个,包括……”笑米米看了已经傻掉的唐琳一眼,“包括唐妃!”
“啊?”唐琳皱起眉怔住。这个御圣君,到底在玩什么啊?他分明就是喜欢女人的,怎么这会说他喜欢男人了?还闹出这样的剧情来。他要干嘛呀?
“真的吗?”听到御圣君说这番话,皇贵妃甚是伤心,像是被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一样。这十几年来的守身如玉,现在发现,是那么可笑的行为。
御圣君点点头,“真的!”
“呵呵!”皇贵妃可悲地笑道。“既然这样,你干嘛不选……”本宫。
御圣君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他改了话题。忽然一把搂住唐琳,对皇贵妃说:“我只喜欢唐妃,皇上也恩准我们在一起了。你如果非要去说我们二人偷情,那你去说吧,看看皇上会不会处置我们两个。”
皇贵妃哽咽了起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本宫?”好不容易对这个侍卫动了一丝感情,到头来却是喜欢别人。而且,自己的男人,喜欢的是男人。
苍天啊!她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有谁知道啊!为什么要对她如此不公?
伤心了一会,皇贵妃突然看着御圣君,眼里满是柔柔的情感,还有恨意,“你……你好样的。”说完,下了床,随便披上一件外衣就奔出房间了。
韩令迎不想惹是生非,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唐琳能感受到皇贵妃有多么伤心。她把御圣君推开,眼神恶毒的看着他:“说,你到底要玩什么?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昨晚她们两人住我这里吗?”
御圣君苦起脸,一副冤枉样,“冤枉,朕昨天出宫了,很晚才回来,哪里知道她们两个住你这里。再说了,朕答应过你昨晚一定要陪你的,所以就来了。朕到了永宁宫就没有防备了,加上朕出去一天,走了许多地方,有些累了,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并没去注意你床上还有其他人。”
唐琳不再咄咄逼问,担忧了起来,“这下好了,我该怎么向她们解释你的事情啊?真怕越闹越大不好交代。她们两个昨晚想见你才留在我这睡的,你今天却给她们丢个重磅炸弹。”
御圣君并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朕替你教训了她们,你应该开心才对,怎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还埋怨朕!”
唐琳忧心道:“那你让我怎么向她们解释你呢?你是皇上,可现在你又扮演侍卫,本来简简单单的事情,这下被你弄得复杂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御圣君抚抚她的肩膀,安慰道。“朕做事有分寸,别担心了。对了琳琳,凶手查得怎样了?与广贤宫有关吗?”
唐琳愁眉苦脸起来,“昨天没有去广贤宫,凶手的线索,还停滞不前。”
他已经下了床,拿过一件外衣帮她披上,“天气凉,披上。”
唐琳无奈一笑,“这种天气,还难不倒我的。”
御圣君把地上的外衣捡起,一边穿,一边问:“琳琳,你昨晚说梦话了。昨晚也不知你做了什么梦,突然抱住了朕,说什么张总,喝一杯,还有别动,我是警察。总之,乱七八糟。”。
唐琳摸摸后脑勺想了想,昨晚做的梦,都忘得差不多了,“我有这样说吗?不记得了!”
穿戴整齐走出房间,曹旦迎面而来,“主子,您怎么从里面来了?”马上,紧张地望望四周。“这要是被傅大哥他们看到,您和唐姐的事情,肯定穿帮的!”
御圣君说:“去,把傅玉书和邵麒支走,没朕的命令,不准让他们回永宁宫。”
不敢违抗命令,又不能多问,曹旦只能应了声,就去执行任务了。
在唐琳房间的窗户旁,透过缝隙,看到傅玉书和邵麒被曹旦支走后,御圣君才走出唐琳的房间,来到了那棵大树下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不一会,皇贵妃气匆匆从远处奔来,直指他的鼻子,“唐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还是皇上的?”
御圣君抬起眸,神色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稍长几岁的女人,“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我,不许说谎骗我。你回答我,你……真的爱皇上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