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梦离看到这副场景也大吃一惊,他以前听说过吸魂**的威力,可是此时看到明云裳这般用出来还是大吃了一惊,这威力比他想像中的要大的多。
他不知道的是,明云裳此时根本不会掌控这种功力,若是会掌控的话,那威力比如今不知道要强多少倍,沾者即会被吸走所有的内力。
秦解语相对淡定不少,他一剑将身边几们杀手解决之后,看到这种情况想也不想长剑一挥,刹那间便半那些拦在明云裳面前的杀手尽数解决,干净利落至极,只是他的身上也沾了不少的鲜血。
郁梦离早知道秦解语的武功不低,今日里算是见他真正下了杀手,才知道这个怪人的武功绝对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这些杀手个个武功都不低,他却能在一招之内将那些人全杀了。
画舫上鲜血淋淋,到处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明云裳闻的只觉得恶心,她再看了一眼那个因为被她吸尽内力而亡的杀手,便觉得更加恶心了,趴在那地上便吐了起来。
秦解语的衣服一片鲜红,拎着把滴血的剑站在那里倒有些像是夺命的无常,看到她的样子,他的眸子深了些,却没有说话,寻到画舫上的巨桨,然后便将画舫给划回到岸边。
郁梦离伸手轻轻抚上明云裳的背,她将头扭到一侧道:“完了,阿离,我成怪物了!”
“无妨。”郁梦离轻声道:“你就算真成了怪物,我也喜欢。”
明云裳闻言吸了吸鼻子,她嗔道:“就会说甜言蜜语!”
郁梦离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不是在说甜言蜜语,我说的是大实话。”
明云裳此时心情无比复杂,对于之前的事情她却又有太多的不确定,方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有些自嘲还有几分无奈,却没有料到换来了他这样的回答,她的心里顿时满是温暖。
她抬眸看着他道:“你这话我记下了。”她曾想过在这一生若真有一人能不在乎她长成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不计一切的爱着她,那么她必如烈火一般爱着他。
郁梦离咧嘴一笑,明云裳原本觉得有些烦郁,在看到他的那记笑容之后,心里不知怎的就舒心了几分,前路如何,没有法子预料,她不是那路怨天怨地的人,遇到困难和挫折也是越挫越勇,如今遇到这样的怪事虽然心里一时间难以接受,却也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大不了想到法子解决了就好。
她的心里一安,也咧嘴朝他一笑。
郁梦离见她虽然在笑,笑容里却还泛着苦意,他的心里升起一抹怜惜,自两人相识以来,她的每一步他几乎都看着她在走,走的极其艰辛,而且基本上都是危险重重。
他一直想要帮她,让她的日子能够过得简单一些,只是这样的想法终究是有些不切实际,他的身边都是一大堆的麻烦,想要帮她又岂是易事?再则她的那些事情,他能帮得上忙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他以前觉得他会给她带来麻烦,盼着她坚强一些,勇敢一些,有能力和他一起度过所有的危机,可是如今看来,以前的那些事情他似乎还是想的简单了一些。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无可奈何。人生的几雨,他们要如何才能安然度过?
秦解语站在一旁看到两人的眼神,那眉目间透着的默契和情意是他和她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他的心里一时间也有不是滋味。他一身湿衣站在船上,任由寒风猛烈的吹。
郁梦离将明云裳扶了起来,却在扶起来的那一刻想起了一些事情,他这些年来一直滔光养晦,为的是那个遥远的梦想,原本依着他的计划还要再过两年才能展露锋芒,如今看来是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岂能一直看着她如此辛苦而因为装病之事无法帮上她太多的忙。♀<a href="http:///12/12215/">海贼王之我是最强</a>
他心里觉得闷到极致,便将一旁的大麾取了出来,然后披上便将房门打开,一打开却看了医奴和琴奴两双担心的眼睛,他淡淡的道:“我出去走走。”
说罢,他抬脚便欲离开,只是还未走上一步,琴奴便问道:“二少爷,我陪陪你吧!”
容景遇扭头看了她一眼后道:“不用了。”
琴奴还是不放心,又大声道:“二少爷……”
容景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道:“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
琴奴咬了咬唇后道:“我自不会这样认为,只是觉得像二少爷那样的人,自不需要把明云裳那样的女子放在心上。”
容景遇的眸光顿时便寒了几分,冷冷的道:“琴奴,你管的太多了!”
琴奴咬着唇道:“我们四姐妹跟在二少爷的身边已有数载,对二少爷的本事和为人也算是有些了解了,我不敢责备二少爷什么,只是二少爷问问自己,若不是对她手下留情,剑奴又岂会死,书奴此时又岂会身陷死牢?”
医奴见容景遇的面色不好,当下伸手拉了拉琴奴,琴奴却又道:“我知道我人微言轻,二少爷未必会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但是这些的话我还是要说。”
容景遇的身子微微一僵,抬头看了一眼漫天的风雪,却见天际又有了淡淡的黄云,他轻声道:“看这情景,怕还有雪要下。时值年关,你们也辛苦了一年,上次皇上赏了我了一些上等的锦缎,你们拿去做几身新衣。”
琴奴见他完全不回答她的话,她不禁急道:“二少爷……”
“梅园的梅花想来都开了,我想去看看。”容景遇缓缓的道:“琴奴不必跟来了,准备置办一些年货吧。”
他说完,不再给两个婢女说话的机会,大步便走了出去。
琴奴气的直想哭,她看着医奴道:“二少爷平日里杀伐决断从未有过半点犹豫,这一次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医奴轻叹道:“你我都知道二少爷原本就有情伤在身,这么多年来他看起来好像是淡忘了,但是只怕在他的心里,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看起来洒脱淡然,心里怕是极苦的。我这段日子给他把脉,他有脉像并不佳,心事太重了些。”
琴奴咬着唇道:“我自是知道二少爷的苦处,可是那个女子留着是个极大的祸害,有她在的一日,二少爷的心怕是都无法狠下来!二少爷处处对她手下留情,可是医奴你看看,那个女子的心肠有多么的恶毒,先是剑奴,这一次是书奴,下一次只怕要轮到我和你了!”
“其实我倒没有那么讨厌那个女子。”医奴轻叹道:“他们只是有各自的立场,那个女子能做二少爷的对手,也真不是个寻常的女子,二少爷会对她动心也属正常。”
琴奴怒道:“医奴,你这样说话对得起死去的剑奴以及在死牢里等死的书奴吗?”
医奴轻轻咬了咬唇看着琴奴道:“你是我们四个姐妹中间最聪明的一个,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二少爷的心结吗?只要他的心结存在一日,他怕是永远都无法对那个女子下狠手。”
“二少爷若是下不了狠手,那么我来!”琴奴咬着牙握着拳头道:“我们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也许那个女子死后,二少爷的心结也就开了!”
“琴奴,你不要乱来!”医奴急道:“二少爷行事一直都是极有分寸的,你若是再横插一手,只怕会把事情弄的更加难以收拾。这段日子,二少爷先是和兰陵王府的六公子闹僵,紧接又被人弹赅,这一次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二少爷心里必定是极乱的,你就不要再去给他乱上添乱了!”
琴奴看着医奴道:“我不觉得我是在给二少爷添乱,我只会帮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