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就需要知道邬皓老祖的去向,而后就知道了他的去向。
邬皓老祖走了,没有用飞的,也没有用走的,收了某位富人家赠送的牛车,慢吞吞的朝着某个方向走了。
听人说,邬皓老祖这是要去下一个地方治病救人。
下一个地方?骁勇依着那个方向找到了所谓的下一个地方。
依旧是凡人的国度,不过在这个国度里没见着邬皓老祖的雕像,不过也不是什么有关他的东西都没有,在这个国度里的凡人人家都有供奉长生牌的习惯,而这些人家里头,少说有六成人家供奉的长生牌上写着的是“游医邬皓”。
游医?游走天下的神医?
如此四个字,不像是旁人随便取的,因为都供奉在长生牌上边了,自然对邬皓老祖就是相当的尊敬的,既然有着尊敬,少说得称呼他为神医。
能有如此四个字,就骁勇看来,这是邬皓老祖自己要求的。
可为什么啊?
骁勇忽地想到了某个非常偏的修行法门,就是那种俗称“神道”,具体名为“香火之道”的修行方式。
那种方式,修的不是境界,是香火,就是四处显灵,而后从祭拜者那里得到他们的信仰香火,再借之修炼。
香火之道已然灭绝,现如今的修真界没见谁走的这条道路,再说了,修这条道路的修士就实际实力上来说,是比不上走画道的修士的,而且这条道路受到的限制太多。
邬皓老祖在画道一途上的境界至少化物之境了,完全没有必要从头开始的走香火之道。
那么雕像和长生牌之事就是巧合?
骁勇希望是巧合,因为他不希望邬皓老祖走上香火之道,然而他的一颗心渐渐沉下。
是他沿着邬皓老祖骑着牛车的方向,看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被邬皓老祖光顾过的国度,那些国度的人们,无一例外的都有大部分的人将邬皓老祖当成神医看待,也都有对他做着相似或者类似亦或者大有不同的祭拜方式。
“师尊啊!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骁勇沉下的心满满的担忧,在受着担忧的侵扰之中,又来到了一个凡人的国度,而后在这里却感到了情形的忽然一转,却是这个国度里的凡人没见有几个念叨着神医或者祭拜者神医的,有着的反而是大骂庸医甚至满满憎恨的怒斥庸医的情况。
自然的,他们口中的庸医指的还是那个“游医邬皓”,不带分毫的虚假,因为骁勇亲眼见到有个拿着鞋底打小人的小人上头画着的人像就是邬皓老祖的大致模样。
从神医变成了庸医?
这变化真的很大,而且看这个国度骂邬皓老祖是庸医的人的数量,以及他们骂人之事说出的事情,骁勇觉得,邬皓老祖在这个国度之中干了不少庸医做的救人反把人弄伤乃至弄死的案例。
被人骂成庸医的邬皓老祖依旧没有在这个国度久待,同样他也骑着牛车,不对!他的牛车被愤怒的人们抢走了,他是迈着双脚,去向了下一个国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