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们一定一定会救我出去,我相信你们所有人都会安然无恙的。
我相信如此,也希望如此。
江逸行低声道,“衣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或许待在这里,会比待在外面更安全一些。”
我惊诧问道,“外面?”
江逸行依然在躲闪我的视线,“没事。放心吧,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刚才的意思是说,待在这个地方,总比待在外面好一些。”
我点了点头应道,“嗯,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会保护好自己的。”
江逸行道,“好。衣儿,那我先回去,你一定一定要保重。”
他转过了身,快要离开了。
我忽然不自主地就叫住了他,“铭轩。”
他停下来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
我低声问道,“铭轩,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已经记起来那些事情了?”
他似乎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推开了门,缓缓离去。
他大抵,该记起从前的一切了吧。
大抵是记起来了吧……
我对他,只有愧疚。
老鸨进了门,便一直哀哀怨怨道,“哎呦喂,真是架子大,怎么找来了一个这样的医师,架子这么大,一点礼貌都没有。”
牡丹劝道,“妈妈,您将别抱怨了。如今皇上刚刚驾崩,正是风口浪尖上。哪有医师敢来给人看病啊,更别说是咱们这地方了,能找到一个医师,就已经算得上是不错了。况且,咱们也是有求于人,毕竟是请人家来给咱们的姑娘看病不是?”
老鸨虽是还有一点气,却不再说什么。
她朝我走了过去,啧啧叹道,“真是可惜了,这样一副俏丽的容貌,我要是男人,我都舍不得。”
牡丹问道,“现在怎么样了?好一些了吗?现在还疼的厉不厉害?”
我佯做很痛苦的样子,拧着眉头,颤声道,“很疼,医师刚才给我说,我必须要静养三天。否则永远都没有办法痊愈,所以这三天,还希望你们给我这些时间好好休养。”
牡丹一脸惊诧,似乎没想到我会一下子说出这样多的一串话。
牡丹喜道,“自是可以的。”
她又拉过老鸨,道,“妈妈,就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苍然这段时间还得守着丧期,咱们也不能开门接客,不如等到她好了,那时候也能开门了,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赚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