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放下手中的薄饼,问道,“是什么?”
涟城王爷道,“鸣凤阁内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唯独冬茶与雪茶还有月儿的庭院,有很多人把守着。尤其是雪茶的庭院,我根本没办法接近。”
如果说如今的雪茶就是冬茶……
涟城王爷又道,“但冬茶还是住在自己的院子里,雪茶的院子里空无一人,却设下了很多机关还有很多人把守。”
伴作雪茶的冬茶,仍然是住在自己的院子里,却没有引起过任何人怀疑。
涟城王爷道,“雪茶和月儿的院子里都没有人,冬茶的院子里应该住的只有她一个人。”
司空鱼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茜梓月和冬茶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涟城王爷道,“月儿的确消失了,但冬茶却没有,消失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雪茶。如今鸣凤阁里面的雪茶,其实是冬茶假扮的。”
司空鱼又问道,“怎么会这样?这么多年了,冬茶为什么要伴作雪茶?她明明早就是鸣凤阁阁主了,又为什么要伴作冬茶?不对不对,我都搞糊涂了,冬茶为什么要伴作雪茶呢?冬茶不是鸣凤阁最高权利的拥有者吗,况且,她若伴作雪茶,鸣凤阁里这么多人,难道没有人发现吗?”
我忽地想起了那日说书先生说的那个故事,他说曾经鸣凤阁莫名其妙死了很多人。
我忙道,“有人发现了,但她们都死了。”
涟城王爷与司空鱼还有颜墨习疑惑地望着我,涟城王爷问道,“衣儿,何以见得?”
我低声道,“那日我在颜大哥是茶馆里听书,那个说书先生说鸣凤阁有一段时间莫名其妙死了很多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说法,那段时间正好是雪茶消失的时候。所以我猜测,那些鸣凤阁的女子可能是认出来了冬茶,所以被冬茶杀了。”
颜墨习笑道,“衣儿,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你这记性我倒是奇怪,故事记得倒都挺清楚,不过你怎么就忘掉了给你讲这些的人呢?”
我听完他说的话努力回想着,告诉我这些的人……
难道不是说书先生吗?
我还以为只有说书先生会说这些……
颜墨习道,“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我觉得就是说书先生说的。”
颜墨习笑道,“明明是我告诉你的,你忘啦!那天你叫我给你说一些鸣凤阁的事情,向我询问雪茶的事情,我告诉你的这些,你不会全都忘记了吧。”
哦对!
是颜墨习那天告诉我的!
司空鱼笑道,“衣儿不用管他,忘了就忘了,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我温声笑道,“瞧我这记性,我这不还是在你的酒馆里,听到什么记住什么都觉得是说书先生说的,竟忘了这个比说书先生知道事情还有多的颜大哥。”
涟城王爷笑道,“看来墨习的茶馆经营的倒是不错,改日我也去听听你说书。”
司空鱼也笑道,“对呀,想不到我们九幽域内最能言善辩的人,竟然去茶馆里说书了,倒是有意思。”
颜墨习哼了一声道,“就算找我让我说书,我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说的。”
我喝了一小口热汤,笑道,“能听到颜大哥说书,是衣儿的荣幸。”
颜墨习故作深沉道,“好了好了,就不说这些了,涟城,快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昨天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我望向了涟城王爷,颜墨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