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鱼回到屋里，这会儿果然安静了。</p>
结果她正在卫生间洗着脸，隔壁又传来了那样的叫声。</p>
她懂。</p>
宿舍里还讨论过。</p>
她只听不发言。</p>
——</p>
次日一大早，秦键兴冲冲的开着他的小车车去了燕京音乐厅。</p>
和李风华一见面，老爷子就提起昨天的问题：“我昨天回去仔细听了录音，我觉得现在的开头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p>
人到齐后，排练开始。</p>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排练，今天的舞台呈现出了比昨天更好的效果</p>
只是秦键对开头依旧不满意。</p>
接着他拿出了昨晚新写的三个前奏，乐团一一试过，事实证明还是初版最好。</p>
“小秦啊，有时候创作这个东西就是这样，新作品出来第一时间作曲家听着不满意，但过段时间回头再听，可能就发现不一样了。”</p>
“老林和杨希那边已经催录音了，你听我的，咱们下午先按照这个录。”</p>
“等后天下午彩排，你看看整体的舞台效果，然后我们在做决定。”</p>
“时间虽紧，但我们还有。”</p>
中场休息时，李风华在再次给初意见。</p>
秦键对此无异议，随后的排练中他把精力放在了中后段，大局为重的道理他还是知晓的。</p>
约定好下午的录音时间，秦键返回了学校。</p>
路上他给胖子打了电话，“你现在就定地方，离学校近一点，我回学校接上小鱼直接去找你。”</p>
胖子：“好的哥，那就那天那家粥店吧，我看她也挺爱喝粥。”</p>
秦键上午接了两个电话，胖子和方小鱼两个人说好了似的，都要请自己吃饭，而且两个人的理由还一模一样。</p>
都说是父母一定要让他们请自己吃这顿饭。</p>
都是自己人，饭吃不吃都无所谓，只是两边父母都这么说了，他想了想干脆凑一块一顿搞定得了，他也得吃饭。</p>
正好吃完饭把两个人送到火车站，学校这边他也没什么心事了。</p>
挂了胖子的电话，秦键又给方小鱼说了一声“十五分钟后校门口见”</p>
秦键到校门口时，方小鱼已经拉着行李等着了。</p>
“师傅你想吃什么？我请你，还想喝粥吗？”方小鱼上车后问连问两个问题。</p>
“啧啧。”秦键撇了撇嘴，“中午还是我请你俩吧，赵宇也是下午的车，吃完饭我送你俩去火车站。”</p>
方小鱼嘿嘿一笑：“那就辛苦师傅啦。”</p>
秦键两天没见方小鱼了，“昨晚怎么样，顺利吗？”</p>
方小鱼：“顺利，谢谢师傅，我下学期的生活费都有了。”</p>
秦键笑了笑，没在这个问题再说什么，“今天又降温了。”</p>
方小鱼：“嗯那，我妈说过几天北方还得冷，师傅你这几天得多穿点衣服。”</p>
车子开动，很快开到了‘老胖粥店。’</p>
下车的时候方小鱼将沈清辞办公室的钥匙交还给秦键。</p>
——</p>
一顿欢乐的三人午餐，秦键莫名觉得胖子和小鱼比第一天吃饭的时候熟络了不少。</p>
饭后秦键送二人去了火车站。</p>
他没下车，只是摇开车窗说了句‘到家给家里带声好，过年见。’</p>
接着他就开往了燕京音乐厅。</p>
作为乐团总监，下午依然有他忙得活，录音不是小事，他有经验。</p>
他没问方小鱼和胖子两个人是不是乘同一趟车回去，有些心他该操，有些心他不用操。</p>
至少胖子在燕京这段时间在专业热忱上令他更刮目相看了。</p>
秦键在练琴这件事只佩服过三个人。</p>
段冉，方小鱼。</p>
没错。</p>
还有胖子。</p>
——</p>
“宇哥你是几车厢？”</p>
“7车厢，你呢？”</p>
“哇！”</p>
两天一晃而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