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做的是他喜欢的事情，对不对。”</p>
“再说年轻人现在吃点苦，以后路好走。“</p>
“行了，咱们也早点出发，今儿咱也不开车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喝两口，几家人也挺长时间没聚了，人老李媳妇还老惦记你呢，走吧走吧。”</p>
方雪华抹抹眼角，“好多年没打过了，我都不会玩了。”</p>
秦刚吧嗒了一声：“啧啧，还谦虚上了，你当年可是你们厂里的高手啊，雪华同志，不会打了行，旁边看我打。”</p>
方雪华白了秦刚一眼，“切，等我收拾。”</p>
“我楼下等你。”秦刚嘿嘿一笑，“顺便抽根烟。”</p>
“抽抽抽，抽死你。”</p>
——</p>
秦刚刚下楼刚点了根烟。</p>
一声打趣传来“哟呵，秦老师又在楼下抽烟呐。”</p>
“屋里闷的慌。”</p>
秦刚再次掏出软包红双喜，给迎面而来的新邻居递上了一根烟，“点一根。”</p>
“谢了您。”邻居接过烟抽了一眼，笑道：“不是我说你两口子真是会过日子，儿子女儿都那么出息了，就抽个好烟呗，我要有这儿福气，早就把这6块5的烟撂了。”</p>
秦刚哈哈一笑：“我就好这一口，别的什么也抽不来。”</p>
一阵冷风吹来，邻居一抖，“那您抽着，我上去了，等过年我女儿回来，来家吃饭哈，好酒给您备着。”</p>
“哎呀谢谢谢谢，一定一定。”</p>
说着秦刚又砸了一口烟，待邻居进楼道后，他忙走到一旁拿出手机。</p>
老手机反应慢，卡了一会他才打开微信。</p>
打开片刻，他又关了微信打开了短信。</p>
接着边输入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嘀咕着——</p>
“千万，别，开车，你”</p>
——</p>
纽约。</p>
方宗尧是被吵醒了，不过电话里秦键几句话就让他清醒了。</p>
面对秦键的邀请，他考虑了一会儿。</p>
“你除夕有别的安排？在德国回不来？”</p>
电话里，“不是，我唱片月底发，来回最多四天。”</p>
“宗尧，我今年想回家过年，你也知道我这一年基本都在燕京国外两头跑，过完年开春我就要去维也纳了，所以我想陪家人好好过这个年。”</p>
“但是这台节目非常非常重要，我只放心你们，考虑到大家都要过年，咱们六个里只有你和封子两个人家在燕京，到时候演出结束可以直接回家，不用折腾。”</p>
“所以我先给你打了电话。”</p>
“你考虑一下，如果不方便你就直说，我再找封子。”</p>
片刻。</p>
方宗尧打开了床头灯坐了起来，“几号开始彩排？</p>
电话里，“今天订方案，各部下去准备的时间大约一周左右，最晚一周之后开始彩排。”</p>
“如果这事你应下了，我最迟晚上就把谱子给你发过去，你睡醒就能看到。”</p>
方宗尧：“不用了。”</p>
——</p>
挂了电话，方宗尧起身给管家拨去电话。</p>
“陈叔，回国机票改一下。”</p>
“现在。”</p>
“没错。”</p>
“就是现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