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准备端酒致谢时，秦键开了口：“酬劳我可以不要。”</p>
蔡松一听‘可以’二字，下意识道：“有什么条件你开。”</p>
秦键一笑，直勾勾的看着蔡松，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我要你帮我指挥一场魔笛，再加一次排练课。”</p>
秦键把问题交还给了蔡松。</p>
这次蔡松犯难了，秦键的心思他哪能不懂。</p>
给对方乐团上一节排练课是小意思，就以二人的关系，只要秦键开口，他在时间允许的范围内一定会赶到。</p>
可问题是——指挥一场魔笛，这对他来讲就是个麻烦事了。</p>
他不像秦键是自由身，他有公司的合约在身，公司是不允许他以指挥的身份参与其他商业演出的。</p>
见蔡松一脸犯难，秦键大概也猜到了对方的难处，“实在不行就算了。”</p>
秦键话没说完，蔡松便打断了他，“你等我一会儿。”</p>
说着就离开了。</p>
“这。”秦键看着对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也是个急性子。”</p>
他本要说，不行就算了，对方的忙他忙了，只用帮自己上两节排练课就行了。</p>
蔡松是职业指挥家，对乐团排练的整体格局肯定不是自己这个半吊子能比拟的，让蔡松给乐团上上课，也能开拓一下大家的眼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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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朋友之间，相互帮点小忙也算不得什么事。</p>
尤其是他俩这种位置关系以及现实处境，帮助对方无异于也是在帮助自己，而且长远来讲也是一种对未来的投资。</p>
仍谁都看得出，华国古典音乐的未来，这二人必有属于各自的大席。</p>
没一会，蔡松回来了。</p>
带着一脸轻松。</p>
...</p>
‘生意’谈成了，剩下的就是把酒言欢加扯蛋了。</p>
就喝了不少，蛋也扯了不少。</p>
许久未见得两人话也多的不得了。</p>
秦键的蛋里自然少不了华沙之行。</p>
蔡松也讲了不少巡回演出的趣事，比如某地的小吃和风情啊，还有不同地区的观众气氛啊。</p>
秦键听着也有些向往，巡回演出这事，他还没经历过。</p>
午夜已过，二人也琢磨着撤退了。</p>
“明天早晨八点半，华院门口等你。”</p>
“ok。”</p>
把蔡松送上了出租车，秦键找了个代价把人和车送回了学校。</p>
宿舍自然是进不去了，好在他下午出发前还带了309的钥匙。</p>
一进309，他就倒在了板床上，拿出手机发了两条信息便睡去。</p>
过了没一会，他的手机连续亮了几次。</p>
一列来自段的信息中，夹杂着一条‘姐’的信息。</p>
...</p>
一夜无话。</p>
秦键做了个好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