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高速转动着,找着合适的理由,含糊着概念,道:“我知道了,你是在说冉姐吧?!
真是的,冉姐回京都的时候,专门让我来了古县,一定要好好照顾以柔,这可是我们共同的好妹子呀!
可不能让人平白无故地给欺负了!
我这不是就来质问你来了吗?!”
“顾文韬跟你很熟吗?
你都肯为了他,来古县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待一个年,这份情谊,他能承受的起吗?”
钱奕鸣懒得再跟顾珍珍绕弯子了,直接就把话给挑明了,让彼此都不再揣着明白装糊涂。
顾珍珍仍旧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什么顾文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钱奕鸣嘴角翘了翘,道:“你爸爸叫顾德远,顾文韬的爸爸叫顾德纯,他大伯二伯叫顾德信、顾德诚。
你不觉得他们的名字太相近了吗?
我相信你跟卓冉是好朋友,但是,我不相信,你会只因为她说了什么柔柔很可爱,就从林城市一中转学到古县一中。
而且,有一件事柔柔不知道,卓冉上次从古县回去之后,第二天就去了京都。你们应该没有多少机会说这么多的贴心话吧?!”
“我可是拿着冉姐给我的礼品的!那是以柔亲手做的!”顾珍珍咬着嘴唇,觉得自己节节败退,快要掉马甲了。
钱奕鸣乘胜追击道:“一个礼物而已,拿到的方式有很多种的吧?!
顾珍珍,你应该是属于体育特招生,在全国比赛都得过奖的。你这样的成绩,只要继续保持,考上大学,成为一级、二级国家运动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抛弃了好的训练条件,不肯回省城陪自己的妈妈,要来古县折腾这么一圈,顾珍珍,顾文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顾珍珍发现自己的老底都被人给揭穿了,自己还在这里强装着实在没有意思,破罐子破摔地说道:“他没有说什么,他就是跟我说,他喜欢以柔,之前一直被周自珍给迫害,想让我过来帮他看着一阵子,确保这段时间他妈妈真的没有再对以柔怎么样。”
“只是这样吗?”钱奕鸣明显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
“他还说了,要帮我找前国家运动员帮我做一年的长跑教练,帮我顺利考上大学,成为国家级运动员。就这些了,够了吧?!”
顾珍珍也恼羞成怒了。
明明是她过来质问钱奕鸣,怎么到了现在成了自己被人给审问了?!
太丢人了!
太没脸了!
更担心以柔知道了真相,对自己再也不会这样真心相待了。这一周,她是真的跟以柔处得来,真心把以柔当作朋友来对待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义愤填膺地就跑来质问人。
钱奕鸣不想把人给逼急了,毕竟对方确实没有做什么对不住曾以柔的事情,还处处在帮她。
“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你知,我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你以后还是柔柔的好朋友!”
顾珍珍充满讽刺地夸张地说道:“我还谢谢你了!真是太心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