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钱奕鸣抱起她,把人给放在了石桌上。
她低头撞进钱奕鸣担心地目光中,脑海里都是失控的晕眩感。
钱奕鸣长叹了一口气,道:“柔柔,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冒冒失失,才能让人放心,让人省心呢?刚才是不是哪里撞到石桌上了?!”
曾以柔被这么一提醒,身体才恢复了知觉,刚才被撞到的腹部的骨头才恢复了痛觉,小脸再次皱到了一起,手捂着肚子,哭丧地说道:“奕鸣哥,好疼呀!把我的骨头都给撞碎了!”
钱奕鸣伸手想碰,又有些烫手地缩了回去,脸微红地转开头,道:“谁让你这么不小心的?都多大了,还总是让自己受伤?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心?”
曾以柔委屈地辩解道:“奕鸣哥,你太冤枉我!明明是你刚才生气了,我不知所措,太着急了,才把自己碰到的!怎么能说我不小心呢?
要我说,你不跟我生什么气,不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吗?”
“好吧,我还成了罪魁祸首了?是我的不对了,是不是?”钱奕鸣哭笑不得地说道。
曾以柔见钱奕鸣没有再生气,也没有刚才把人拒之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了!就是你不对!你不吓唬我,我怎么能出错呢?!所以,奕鸣哥,你应该跟我道歉,说刚才取消假期什么的话,都是吓我的。
不然呀,哎,都不知道我害怕的又要做出什么事情了!”
钱奕鸣点点她的鼻子,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呀,就是个小冤家!好了,你也不要再套我的话了,我收回刚才的话!”
曾以柔听到这么痛快的回答,反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不是在骗我,逗我玩吗?”
钱奕鸣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连假期出行的火车票都早就预定好了,你说我还有反悔的机会吗?”
曾以柔觉得受伤的骨头已经彻底不疼了,激动地说道:“真的吗?你都买了火车票了?”
转念一想,不对,“可是,你刚才怎么又生气地威胁我说,要取消假期了?
奕鸣哥,你这样出尔反尔,可是不对奥!
而且,我猜想,要是我不着急地跟你道歉,你是不是真的要让火车票作废呀?”
钱奕鸣看着曾以柔手也不捂着肚子了,料想刚才撞的也不重,终于恢复了理智,淡定地说道:“这个假期,刚开始承诺给你的时候,就说过,是要看你的表现!
这期间,你的表现什么时候不让我满意了,我都有随时取消的可能。
你现在都开始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如果,这个前提再取消,不是某人都要无法无天了吗?”
曾以柔愁眉苦脸,发现不好说话的钱奕鸣真让人头疼,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说道:“奕鸣哥,你这话说的不对!
这一个暑假那么长的时间,我又不是圣人,怎么能做到处处让你满意,怎么着也要有点小失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