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吃吃吃!
她到底是养了一个怎么缺心眼的家伙?!
曾若兰气得用手指戳着曾以柔的脑袋,恼怒地吼道:“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些什么呀!你们是去省城办正事的,怎么买了这么一大堆有的没得?你是嫌我太长命,存心想气死我吗?!”
曾以柔捂着脑袋,赶忙跑到钱奕鸣身后,委屈地说道:“妈妈,你到底怎么了呀?我知道自己是去做什么呀?!也都解决了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回来呀?”
曾若兰气得没有听清楚她的话,还在想着找东西,发誓今天一定要揍这个小混蛋一次!
“苕帚呢?苕帚在哪里?看我怎么今天收拾这个小没良心的!”
“奕鸣哥,你快说话呀!”曾以柔一看曾若兰来真格的,推着钱奕鸣,惊叫着。
钱奕鸣忙当着救火队员,拦着曾若兰跟前,好声好气地说道:“曾姨,你消消气,消消气!
我们是把事情解决了,所以,才这么快回来的!
真的,没有骗你!
我们不但找到了周自珍上班的地方,还找到了她家里,见到了顾文韬的爸爸,把事情都说清楚了。”
曾若兰停住举着的苕帚,不相信地看着钱奕鸣,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把事情解决了?柔柔能继续上高中了?
不对,你们运气怎么这么好?
才两天的功夫,不但找到了周自珍上班的地方,还找到她家里了?”
曾以柔见曾若兰终于冷静下来,不怕死地从钱奕鸣身后探出头,对曾若兰做了一个鬼脸。
曾若兰瞪了她一眼,没有功夫跟她闹,放下苕帚,着急地问道:“奕鸣,快把事情说清楚!你们只说个大概,让人听着更着急!”
钱奕鸣看看客厅里的钟表,善意地提醒道:“曾姨,现在是凌晨四点多,你确定要现在听吗?”
曾若兰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道:“确定现在要听!你以为这个时间我还睡得着吗?原本就担心你们在省城的情况睡的不安稳,现在你们不说清楚,我估计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你们还是快说吧!不然,就曾以柔的尿性,怕是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我可没有那么宽的心,还等到那个时候!”
钱奕鸣很想说,他起的早,可以早点告诉她的。
算了,还是赶快说清楚,大家都睡个安心的回笼觉吧!
不然,大家都不消停。
钱奕鸣就开始一一细细讲给曾若兰她们听,当然,选择性失忆的地方,也是有情可原的,要是让曾若兰知道曾以柔在省城委屈地哭了,还差点被人打了,估计事情圆满完成了,也要气上三天。
曾若兰在一旁听到曾以柔他们是在省城遇到了贵人,就是曾经曾以柔五一春游的时候救过她的人,不仅带着他们吃喝玩乐,还帮他们解决了他们认为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心里升起浓浓的感激之情。
她现在就想给对方竖个长生牌位,初一十五给对方上上香,也算是一种虔诚的感激,像他们这种无依无靠的普通家庭,还是单亲的,能得到如此贵人相助,真的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曾若兰双手合十边感谢着老天爷,边问钱奕鸣对方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