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叹了口气,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另外快快书信两封,去投那扈家庄和李家庄,此次祸事,却不能让他们二家置之身外。”
一个如玉少年郎站了出来道“爹爹,扈家庄我去!”
祝朝奉一看,是他的三子祝彪,指着他笑道“我看你不是想去扈家庄,是想去看你的扈三娘吧,罢了,快去快回,莫要停留。”
祝彪哎了一声,立刻转身离去,众人看他猴急的样子,纷纷大笑,祝朝奉再对祝虎说道“李家庄你去一趟,那李应之父昔日和我是八拜之交,他继承了他父亲一身绝学,不在栾教头之下,你不得放肆。”
祝虎心中不服,随意应了一声,便离去了。
——梁山军大帐
姜德率着军队在靠近独龙岗的河边下寨,正在军帐中和许贯忠看着地图,只听到外面叫道“寨主,谛听营时迁、莲儿到!”
姜德笑道“来的还挺快,进来吧!”
过了一年,时迁依旧是有些跳来跳去的,而莲儿因为长期做书案工作,倒是沉稳的很。
姜德让二人坐下,又召集众将齐聚,对时迁说道“好了,时迁,你先说说祝家庄等三庄情况吧。”
时迁拱手道“启禀寨主,这祝家庄庄主为祝万茂,人称祝朝奉,此人原来和李家庄已故原庄主李天德,扈家庄现庄主扈太公扈伟都是结义兄弟,其实当时还有一人,便是我原恩师白云瑞,这四人做的也都是绿林的买卖,后来攒了些钱财,我恩师携美隐退江湖,这三人便在独龙岗买田置地,办下来今日基业。”
“原来这几家都是绿林出身啊,怪不得那个张泽查案子查到了祝家庄。”牛皋拍着脑袋说道。
岳飞等人听的也是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后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莲儿摇摇头说道“我父亲和他们金盆新手都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据我所知,扈太公和李太公自从金盆洗手后都在用白道上的方法赚钱,唯独祝家庄,虽然表面上老实本分,却时常暗中劫掠客商,走私更是时常的事情了,否则也不会三庄之中,他祝家庄最为强大,其人马几乎是其他二家之和。”
姜德点点头说道“那么这三家的兵马组成和主要将领呢?”
时迁回道“祝家庄为首的自然是祝万茂,但他已经年老力衰,应该上不了战场了,他有三个儿子,人称祝家三杰,分叫祝龙、祝虎、祝彪,三人之中,据说祝彪武艺最有天赋,又有一个教头,名叫栾廷玉,善使一杆丈八黑缨枪,还会飞锤,极为厉害。
扈家庄中有一子二女,其中的大女已经远嫁他乡,其子扈成,绰号“飞天虎”,外号虽响,其实并不善武艺,反而是幼女扈三娘,人称一丈青,使日月双刀,善飞绳抓人,此女自幼和祝彪订下婚约,只是年幼,故而未有完婚。
李家庄中只有一人,便是其庄主李应,此人在三家嫡系之中,应该是武艺最为高强,善使浑铁点钢枪,背藏五把飞刀,能百步取人,神出鬼没,人称“扑天雕”。
三庄之中,祝家兵马最多最精,要是逼得急了,聚集四五千人出战恐怕都不难,但其中乡兵大概只有两千人,其中步兵居多,骑兵恐怕只有不到两百骑,而扈家庄大概有七八百乡兵,最多可以聚集出两千人马,骑兵大概有百骑,李应因为不爱争斗,人数最少,大概只有五六百乡兵,最多却也能凑出两千人马,骑兵大概也是百人,这也是因为其爱打猎的缘故。”
许贯忠对姜德说道“主公,如此看来,这三家聚在一起我军要取胜也不难,只是多了麻烦,依学生见,这三家之间龌蹉之事恐怕不少,不如先派使者于扈家庄和李家庄,说明厉害,再见机行事。”
姜德点头称是,又说道“我之前就知道独龙岗地理险要,如要进军,必先了解其地势,机要营和谛听营,你们二营可有在祝家庄的暗子?”
莲儿出来说道“我谛听营早在去年便安排人手卧底祝家庄,说来不怕诸位笑话,我原和那祝家兄弟有婚约,我安排人手卧底,却是想找个机会,偷出婚书毁了了事。”
姜德挥手道“现在不怕了,好了,立刻派人去李、扈二庄,让他们不许插手,再投下战书,明日便先和祝家庄做上一场,再说其他。”
——李家庄
“这样说,梁山兵马已经到了?”李应看着祝虎说道。
祝虎昂着头说道“没错,我家爹爹有令,命你李家庄立刻带起兵马,和我家合兵一处,战那梁山贼人,到时候灭了梁山,功劳也可以分你一些。”
李应皱眉说道“你这小儿,说话好大的口气,就是你爹爹对我也是好言相待,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说话!”
祝虎一向对李应不服气,对李应说道“李庄主,我话已带到,如不来救,等梁山兵退,少不得一纸书状告上朝廷,给你一个通贼之罪,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个面容极丑的人走到李应身边说道“主人,这祝家庄平日里就嚣张跋扈,今日惹下大祸,也不知悔改,我看祝家庄凶多吉少啊。”
李应问道“管家你说我去救不去?”
那官家道“主人且慢决定,我先介绍一人。”说着,招手让一人进来,李应见这人眼生,问道“这是何人?”
那人拱手道“在下梁山谛听营石秀,见过李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