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观因为镇守着这片土地上二十几条龙脉,很有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感觉,很早以前就一直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这种事其实就跟你坐上了世界首富的位置上一样,下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你眼红,想要把你一脚给踢下去,然后再踩啊踩的,直到把你给踩死了才肯罢休。
出家的和尚还好说,毕竟六根清净么,不会贪恋世俗的荣耀,对这些虚名也不会太在意,但同样身为道门的几大道派可就不这么想了,通晓阴阳,精通风水的有很多,历史底蕴深厚到千年以上的也不少,这些道派都在眼红,都想取而代之,那在这种情况下就必然会对昆仑观有着不加掩饰的敌意了。
曾经有人说过,我们都是善于内斗的,这话很不好听但绝对很现实!
所以,敌视昆仑观的势力有很多。
不过,昆仑观因为门人稀少,并且在外也都是隐姓埋名的,就算这些敌对势力想要针对他们也不是很容易,陈青山和杨來玉这两位平日行走江湖,基本不太会显露名号,知道他们的人就很少了,有知道的可能也已经被干掉了,要么就是有知道的也是跟昆仑观交好的,比如岭南白马山上的白马道观。
再一个,因为如今这世道很平和,远没有解放前,或者再往前有那么多的争端,那个时候的世道多乱啊,现在国泰民安的一派祥和,那昆仑观弟子在外就更没有什么露出名号的机会了。
唯独昆仑观大师兄是个例外,他一出玉虚峰差不多就昭告天下了,于是不少看昆仑观不顺眼的人都过来围剿他。
总之就是,昆仑观虽然存在于江湖,但是传说却很少很少,少到都快没有人提起他们的传说了。
另外一头,陈臣和余占堂离开了阴曹道符回到了阳间,两人的面色都很难看,对他们来说这一役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甘凤年重伤,商伯重伤,两个都是各自门中的重要人物,这一下子差点全折了,这让陈臣和余占堂感觉特别的肉疼。
“杨來玉?这个名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的耳生,这样的人不该如此寂寂无名的”陈臣很疑惑,因为事情最后坏在了杨來玉的身上,这种功亏于溃的结果他俩自然是相当不满了。
余占堂将商伯放在地上,查看着他的伤势,然后阴着脸说道:“密宗里有多少高手你知道么?黄教,苯教,有多少高手你了解么?大昭寺,小昭寺又有多少得道高僧你肯定也不清楚,这个世界上隐世的人有很多,并不会全都出来崭露头角的,那个杨來玉应该是王长生师门的长辈,那他们出自什么地方,你又了解吗?”
陈臣摇了摇头,说道:“我之后曾经询问了下阴帅,他们知道但是不肯多说,只是告诉我尽量少和杨來玉有什么牵扯,最好是绕着走”
余占堂眯着眼睛说道:“绕着走?怎么可能,和王长生之间我永远都无法跟他绕开”
陈臣默然了,她先前以为王长生不过是外来的和尚,在北方地界是个泥菩萨,但从事实来看呢,自己错的很离谱,太小看了天下人,最后落了个一脚踢在铁板上,把自己脚指头都给踢肿了的结果。
“那你想怎么办?继续针对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