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参只听过师弟师妹在背后议论自己无趣,还未听过有人会说自己有趣,他道:“师娘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呀。”白酒微笑着,“他们都说你一举一动都是在学你的师尊,还说你学得很像,我却觉得,你与你师尊可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他语气漠然,“有何不一样?”
“你师尊不看我,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可你不看我,好像是不敢看我……”她一笑,烛火晕黄的光线里,小脸更显柔美,她不过十七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如此容貌,就算是同为女人,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更何况,她笑起来的时候,越发清丽绝俗。
何谓不敢看她?
丹参幽幽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扭捏造作,大方得很,也坦然得很。
白酒笑出了声,“你这样子,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薄唇微抿,渐渐的感到了有些郁结,后知后觉,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恼怒。
她却是调整了坐姿,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的微笑渐渐的有了不一样的意味,而变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她那笑眼还是在看着他,那右脚一晃一晃呀的,仿佛是在人的心海上撩拨起了阵阵涟漪。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丹参能感受到这个年纪轻轻却当了他师娘的小丫头片子分明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后辈来看待,而是正在把他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
她的一双笑意盈盈的双眼里,就差写上“我对你很感兴趣”几个字了。
丹参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只是这么远远的看着一个人时,就能把周围的空气里撩拨得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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