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死亡的气息,她走进了左手边的房间,入目的是一张雕刻着花鸟鱼纹的古床,随着距离的靠近,她渐渐的发觉这股死气并不怎么“新鲜”,换而言之,这张床上的人应该是死了很久了。
白酒快步走了过去,她掀开床幔,映入眼帘的一幕令她浑身僵硬。
床上躺着的,赫然是一具白骨。
作为一名与死人打交道的专业人士,白酒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尸骨,头骨上还有着已经失去光泽的黑发,按理来说,这些头发本该在尸体腐化的过程中掉光了的,可是这些头发都安安分分的“长”在“头”上,很明显,这是有人静心保护过的。
更甚至,那个人还怕她冷了一般,还给她盖了一层被子。
白酒粗鲁的一把掀开被子,惊见这具尸骨之上还穿着一身精致的粉色衣裙,裙子很干净,布料也很名贵,与她在出现幻觉的时候,那少女穿着的裙衫一模一样。
白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无意中得到的那些如碎片一样的信息就像是拼成了一副完整的图画,触摸到了的真相的一角令自诩为接受能力强大的她也忍不住身体开始有了颤抖。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她回身之后,见到的是站在门口的,身影佝偻的老人。
夜风不知从何处的窗户外吹来,老人半张脸前的花白的头发被风拂开,那还留着烧伤的痕迹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里,又在这昏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