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祎江看了一眼白酒,眼里颇有无辜之色,他并不懂白酒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而被祎江评价为顽固不化的天虞已经使出了本门的剑法攻来。
一上手便是涿光派最高深的剑法,可见他这个向来看似没有情绪变化的人也是生气了。
祎江不慌不忙,抬起手,指尖处是那柄剑刃锋利的剑尖。
天虞脚步一顿。
祎江指尖轻弹剑身,一道剑鸣之后,剑尖折返,天虞一连退后数步,才避过了被自己的佩剑所伤的后果。
在感受到折返而来的剑意时,天虞已经是浑身僵硬了,他抬眸看着祎江,眼睛里的不可置信几乎要溢出来了。
这剑意他太过熟悉,若非是涿光派内门弟子,是绝不会的,就算是外人想学也没办法学。
可是就在刚才,祎江使用的分明是和他一样的出自于涿光派的剑意。
“你还不明白吗?”一江春水拖着受伤的身躯走上前来,他笑了一声,“这个大魔头,可是你们涿光派的开派宗师,天虞小儿,论辈分,你应该称呼他一声祖师爷。”
闻言,不仅是天虞,就连白酒也是感到了意料之外。
据闻,涿光派的第一代宗主与妖族同归于尽,但是那处战场却成了鬼末之地,人与妖的怨气交织在一起,就衍生出了魔气。
魔气再凝聚成实体,就成了魔。
天虞自然是知道第一代宗主就是牺牲在鬼末之地的,然而他不会想到,那位传说里的宗主,居然成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