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内,李春城便直奔客厅,一进客厅,一位老者便迎了上来,连忙拱手拜道:“李大人,这新晋的侍讲大人可给面子了?”
如果丹轩见到这位老者,一定能认出来,此人正是汴安城殷家的丁墨,而客厅中的另一位美艳女子,丹轩也自然认识,正是殷家的小姐殷妙可!
见丁墨一脸紧张的模样,李春城摇了摇头,说道:“侍讲大人有些太过拘泥了,根本就不听本官细说啊!”
丁墨一阵失望,叹了口气,皱着花白的眉头说道:“李大人,老夫就有些想不明白了,既然国考的试题您都清楚,可是为何非要让我们小姐去结识这位不通世故的侍讲大人呢?”
李春城叹了口气,说道:“丁老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据下官所知,以殷侄女的才学,这国考的试题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而通过国考试题其实不过只是第一步,而真正决定考生命运的乃是第二轮的主堂试,你们自然也应该有所耳闻,这主堂试历届都是由大学士以及侍讲大人亲自裁决才可!即便是下官也没有资格啊!如今大学士身体欠佳,这最关键的人物就是这位侍讲大人了!所以啊,想要有所把握,侍讲大人这关是必须要过的!”
丁墨闻言恍然,随即老脸上露出一抹无奈,道:“可是,可是这位侍讲大人如此不通世故,老夫听闻这几日有人备礼去拜见他,却均被他拒之门外,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春城望了一眼丁墨身后的殷妙可,苦笑道:“也就是殷老兄的女儿,本官才会冒然举荐,换了别人,本官根本就不会管的!你是不知道当时侍讲大人看我的眼神,吓死人啊!”
殷妙可闻言柳眉挑起,娇哼一声,说道:“不就是个侍讲学士嘛,至于张狂成这样吗?如此为难李叔叔,侄女不见这位狂妄的老家伙又当如何?”
“老家伙?”李春城眉毛一挑,苦笑道:“你说新晋的侍讲大人是老家伙?”
殷妙可自知有些失言,脸上飞起一抹淡淡的晕,有些尴尬地说道:“这,这翰林院的大儒不都是年长之人吗?”
李春城干干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并不知道,这新晋的侍讲学士大人,年龄不过二十!”
“啊?”“啊!”
丁墨和殷妙可二人同时惊讶出声!不到二十,这得有多大才学,方能以这般年纪便坐到了侍讲学士的位置!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实际上丹轩当这个侍讲学士,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而已!
二人极其震惊,李春城却是眉头紧皱,叹了口气,沉思半晌,说道:“既然如此,为了殷兄当年的救命之恩,本官无论如何都要帮到底!总归是有办法的,我们再商议商议!”
于是乎,丁墨、李春城和殷妙可三人便开始商量起来,关于如何能跟这位新晋的侍讲学士搭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