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凡躺了许久,身体多少还是有一些发虚。在伊莎贝尔和宝妹的陪伴下,文不凡来到了外面。映入文不凡眼帘的是一幕幕热火朝天劳动的景象。
文不凡所在的地方,正好是一处半山坡,山坡的下面是一片农田,农田里的人们正在劳作着。
“这是哪里?”文不凡说道。
“他们管这个地方叫做北越谷。”宝妹说道。
“北越谷,他们管这个地方叫北越谷?”文不凡重复了一句,又说道:“这些人都是北越国的遗民?”
“是!我问过他们了,不过当时华夏国建国之后,他们也是诚心诚意地归顺的,而且这个北越谷当时也是经过同意的。”宝妹说道。
文不凡这才想起,当年为了安抚各国臣民,自己曾颁布诏令,同意各国遗民缅怀先国,而且各国的王族只要归顺,所有的待遇都不会变化。
“原来是这样。”文不凡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瘦瘦地,皮肤黝黑的汉子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注意到了文不凡站在那里。
这人放下了农具,快步走到文不凡面前,笑呵呵地说道:“您醒了?”
文不凡看着那个人说道:“多谢救命之恩。”
“哎,哪里话!常宁那混蛋对付的人,肯定都是好人!”汉子笑呵呵地说道。
文不凡被汉子说得笑了,这逻辑,只要是常宁的敌人都是好人。看来这汉子肯定是不喜欢常宁。
“常宁,是怎么回事?”文不凡问了一句。
“常宁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汉子说了一句:“这些年来,常宁巧取豪夺,欺上瞒下,竟然坐了这宁远三城的总守备!”
“据我所知并没有这三城总守备的官职啊!”文不凡说道。
“本就是没有,这个常宁本来也就是宁远城的守备,可是谷口和梁城两个地方的守备换防后,新上任的几位守备,在上任后几日内都莫名其妙的提出了辞官。一连几任都是如此,估计上面也是没有办法,就让常宁兼管着梁城和谷口,后来梁城和谷口也就一直没有派守备将军,久而久之朝廷也就默认了常宁兼任梁城和谷口的守备。”汉子说道。
“原来是这样。”文不凡说道:“光顾着说话了,还未请教壮士高姓大名?”
“我叫田小七。”汉子说道。
“原来是田壮士。”文不凡说道:“但不知田壮士为何对这个常宁如此痛恨?”
“哼!自从这个常宁担任了三城守备之后,就添加了各种赋税!原本我们还以为是上面添加的,但是和往来的商人一打听,才知道只有我们宁远三城有!”田小七说道。
“哦?”文不凡说道:“原来是常宁私自添加的。”
“是啊!”田小七说道:“想当初我们宁远三城建立之初,国家是免了我们三年赋税的,而且后三年的赋税也是减半的。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增加赋税呢!”
“据我所知朝廷并没有增加宁远三城的赋税啊!”文不凡说道。
“我们当初也以为是朝廷单独给我们宁远三城的百姓添加了赋税条目。所以我们就往上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出去告状的人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即便是有人告到了州里,州里也确实派人下来查过,可是那些下来查案的人,居然和之前来梁城和谷口担任守备的那些人一样,来到这里没几天后,就主动辞去了官职,到后来居然没有人愿意来这里查案了!宁远三城也逐渐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了!”田小七说道。
“就没人管了?”文不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