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京都府我军还剩下3千人马,若是能有足够的时间动员,最多7天之内我们就可以再次聚集起来至少2万兵马”
“晤,那就好,我想3天时间还是很容易挤出来的明军若是想要过来攻打京都,至少还要经过若江城、高屋城、八尾城、饭盛城和茨木城等诸多城镇,岂有那么快就能过来?”
“嗨伊主公所言甚是仅以若江城和饭盛城的守军力量,就足以坚守1个月以上”
“说的没错呢敌军想要一夜奔袭数百里,怎么可能呢?笼城战可不是那么轻松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很骄傲本身可以在一夜之间奔逃数百里回来
登上将军之位十数年长久,见多了尔虞我诈和阴谋诡计不说,还大小征战数十次,失败和胜利的滋味都尝过,足利义持可不会很简单就丧失掉了继续下去的斗志
不过此时他却也想起来了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快,迅去给我把东川友次大人找来,幕府成败危在旦夕,又岂能没有东川大人坐镇本将军身边呢?”
不过将军大人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有小姓急步从外面进来躬身禀告道:“启禀主公,东川友次大人求见”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友次君,总是能够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快,快,快请进来”刚说话就好似想起了什么,足利义持已经迅起身,正了正衣冠后主动迎了出来:“不,你给我站住还是应该我亲自出迎,才能表达我对此前行为的失礼”
刚刚走出正门,足利义持就看见了东川友次熟悉的身影侍立在清晨的雾霭之下,脸上和身上都还挂着夏日早上的露珠,神情中却早就看不到前些时候的颓废神色了
“友次君”足利义持见到了一直以来身边的左右手,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有多么依靠这位鬼才军师的才能他能够成功走到今天,很大程度上都要给东川友次记上大功的
“主公?”东川友次几乎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他,并快步迎了上来纳头就拜:“主公万金之躯,此番受苦了”
“哪里哪里,是我前次妄自尊大,没有采纳友次先生的良言,这才遭到惨败,完全就是上天降下的报应呀”足利义持快快扶起这位曾经的幕府第一兵法家,满是诚恳道:“不过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特意专程来向友次君请教,还望友次君尽弃前嫌,不吝赐教”
双方寒暄一阵,很快就来到内室进入了正题当中:“敢问将军大人此战详情如何?”
面对东川友次的追问,足利义持尽管不愿意在回忆那场噩梦,可依旧尽量以客观的态度向他陈述这样熟悉的场景,很容易勾起他对当年的回忆
那个时候他刚刚登上将军之位,面对问题千头万绪,正是每次如此这般向东川友次徐徐陈述,才最终换来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绝伦的妙计,解决了幕府所面对的一个又一个难题
今天,又是相同的场面,怎么能不让他感慨万千?希望这次,也可以一如既往般成功
结果没想到东川友次听完了足利义持的描述之后却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而其抬头纹越来越深,甚至于连眼睛都要深深的陷在里面了
良久之后,眼见东川友次还在皱眉思索而一言不发,足利义持难免有点焦躁起来不过他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现在绝对不是打扰催促的好时机,只有静等下去
“不知主公正准备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终于在长考结束之后东川友次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双眼是牢牢盯住了足利义持
“呃,我军虽然在合战中败北,可并非就没有了一战之力我正准备让阿弘他们去召集大军,准备笼城之战利用我军的本土优势,最终耗死远道而来的明军”
东川友次也不提正误与否,反而继续追问道:“主公任何会认为明军笼城战是弱点?”
“我承认敌军长于野战,可那种奇怪的武器并不像是可以击穿城墙的呀?我军若是死守城池,敌人的远程攻击力就无从发挥了”
“主公大谬若是以此准备,那您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岂会了”
“咦?这么说的话,那以友次君看来,我又该怎么做呢?”
“主公若想保住性命活路,依下臣来看只有一条路:自缚双手,背着荆条去明军国师大人面前请罪态度一定要诚恳诚恳再诚恳,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恭才是”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