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却满面焦急之色,继续劝道:“若说上次他的茶室开张还只是好奇闲人居多,那么此番二度开张绝对会去很多有心人一探究竟,世子亲身前去怕是不妥。”
玉冠高手男子却是摇摇头,道:“无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旁人或许指派亲信前往一探虚实,而上次本宫已然借望羡之眼见过。
“但事关重大,本宫不能不去亲眼看个清楚。父王的大业关乎天下苍生,本宫岂能束手旁观?至于望羡的担心,本宫也明白一二。
“且放心。王府之中,父王留下了一些人,很是有些特别的本领。相信经过他们的妙手,只怕不是绝对亲近之人绝难认出本宫来。”
唐慕还要再劝,却见玉冠高瘦男子将手一摆,神色凝重道:“当年皇祖父偏居北平之时就敢以一隅之地以抗天下,最终才得以靖难成功。
“吾父以亲王之尊,尚且披坚执锐、冲锋陷阵,我朱瞻壑即便再不肖,也有嫡传祖父血脉,岂能无半分勇气?
“何况父王所图实乃重中之重,容不得本宫轻忽。只有亲自去领略一番此人的风采,才能在之后的决断之时不出纰漏。望羡,不必多言,我意已决。”
这时,有人禀报刘毓求见。
朱瞻壑与唐慕疑惑的交换了目光后,唐慕猛然醒悟,道:“世子殿下,守静必然有紧要消息来报。慕来此之前,曾专门嘱咐他特别注意‘红袖招’此刻情形。”
“哦?莫非情况有变?还是那人又有何新举措不成?”朱瞻壑颇为疑惑。
等刘毓被下人引进来之后,他们就得到了一个最新的消息。
“什么?你是说‘如意坊’大张旗鼓的去了‘红袖招’找唐少哲赔罪?”唐慕颇为意外。
就朱瞻壑也面露奇怪之色,低语道:“我那表弟可不是这个性子呀!难道……有什么其他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