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起手便是抓住一人胸前衣襟,单手将这人抡圆朝擂台上人多处扔了出去,台上三人躲闪不及,被那人横飞过来砸中,与那人一同飞下了擂台,这一下便是解决了四人,台上剩余之人见到这一幕被其气力所惊,也更加谨慎起来,相互对视围着黄忠,也不着急出手,似在找黄忠的弱点,黄忠双手叉腰立在擂台上大笑道:“哈哈……怎地一个个像娘们儿一样!要攻便攻,不攻便下去!”。擂台上众人受激,一起向黄忠出手。
片刻后,台上只剩黄忠与一人站于擂台之上,其他人或在台上被打的无法起身,或是被打下了擂台,这人知自己非其对手,便对黄忠拱手道:“黄兄勇武无双,在下认输了!”说完便跳下擂台,即便如此,台下也没有人嘲笑于他,皆因这黄忠实在是勇武过人,面对黄忠如同面对猛虎野兽一般。
黄忠战败众人后,双手交叉于胸前,大气不喘,对台下众人道:“你们可否还有人要继续挑战于我?我还并未尽兴,再上来二十人也可啊!”台下众人听了哪敢上台,这十多人还未尽兴,自己上去还不是那砧板鱼肉,任他宰割。
片刻后,见无人上台,黄忠便喊道:“既然你们不上来,那我便承了这统领之位了!”
戏忠与荀彧对视一眼,也觉得这结果当是定了,便同时起身向黄忠走来,走到黄忠身边拱手道:“黄兄勇武,在下佩服!敢问黄兄哪里人士,今年贵庚?”黄忠亦对二人拱手回礼道:“在下南阳人士,今年三十有九,前段时日南阳郡败了那黄巾贼之后,我听闻颖阴在两位的计谋下,大败那黄巾贼人,我南阳能者无数,却无如此大胜,此番本是想过来结识一下两位,便入了这义军,不曾想到能做这义军统帅,如此一来,与两位见面的机会也是更多了。”
“没想到我等竟然能引得黄兄如此英雄前来,实在我等之幸。黄兄是否还有其他所长,还望告知,我等将来用计也可多一分考虑。”戏忠捻须道。
“吾熟读兵法,略通排兵布阵,最为精通的便是那箭法,吾双臂可开五石大弓,百步穿杨不在话下。”黄忠傲然道。
“吹牛!我们不信!”台下义军起哄道。
“哼,我还骗你们不成,只可惜我那万石弓没一同带出来,否则定叫尔等心服口服!”黄忠哼道。
“黄兄莫急,这校场之内,最高只有三石弓,黄兄可否展示一下百步穿杨的本领,也好叫下面的兄弟们开开眼。”戏忠道。
“好!”
“拿弓来递于黄兄!”戏忠对旁边一名军士道。
黄忠拿到弓以后试拉了两下,点了点头,似乎较为满意,突然想起什么,未等开口,便见戏忠已走到百步以外,对着黄忠大喊:“黄兄!只要你能射中我手中这玉佩之绳,这玉佩我便送于你了!”说罢,便盘腿坐于地面,右手伸出,抓住玉佩之绳,将那玉佩悬于半空。
这一幕看得荀彧心惊胆战,正欲阻止,便听那黄忠大喊:“好胆!”说完便左手持弓,右手勾弦,看向戏忠方向,未等细瞄,开弓便射,一气呵成,荀彧也是心中祈祷,莫要射中戏忠才好。而那戏忠却似与己无关一样,面带微笑,看着黄忠这边。
箭出后带着破风声,瞬间便从戏忠右手下方飞过,将那玉佩之绳射断,玉佩也是从半空落于地面。众人俱惊在原地,既佩服戏忠的胆量,也是被黄忠的箭法折服,戏忠捡起地上的玉佩,笑眯眯的朝黄忠走来,将玉佩交于黄忠之手道:“黄兄箭法旷古少见,在下佩服!这义军统帅,非黄兄莫属!”而后对围观的义军喊道:“兄弟们!你们可服黄兄?可愿随黄兄冲锋陷阵?!”
“我等愿意!”校场中千人大声答道。
戏忠对此结果也是甚为满意,而后戏忠告知义军回营领取军械,休整后于第二日正午之前出发。之后便一手拉着黄忠,一手拉着荀彧,三人找地方吃酒畅谈去了,那黄忠对戏忠亦是心生敬佩,之前只知此人有谋,今日知其亦有虎胆,便乐呵呵的将那玉佩小心翼翼的收藏在身上,同戏忠荀彧一起离去了。
若干年后,这块玉佩被放在黄氏家族祠堂供奉,每当有后人问起这玉佩的来历,黄家子孙就会挺起胸脯,傲然答道:“此乃祖宗从传说中的那人手中赢得的,亦是此人使我黄家香火得以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