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罢。此事好办,我这有银十余两,你可取之,寻得此人后,言你入荀府,实是为谋钱财,如今谋得银十两,尽皆孝之,而后可找一酒肆与其喝酒,待其醉后问其太平道起义相关之事,若为真,则我与荀彧擒之细细拷问,若为假,则弃之而去即可。”戏忠道。
“我明白了,我这就与石韬同去,若有消息,则让石韬回来禀报先生!”
“也好,那你这便去吧,我这就去将此事告知文若,我们相机行事。”
二人分开后,戏忠便寻到荀彧,将此事告知,荀彧遂命管家找来几名青壮家丁,在荀府大门处等待徐福消息。
不多时,便见石韬急奔荀府而来。果然徐福与石韬寻到那王寿后,按照戏忠所说,将十两银子送上,那王寿便立刻对徐福二人称兄道弟,好不亲密。三人寻一酒肆饮酒,石韬便称家中有急事离去,此时与戏忠一行人见面,一同往那酒肆走去。
一行人到酒肆门口,戏忠望见里面徐福与那背对门口的王寿正把酒言欢,便吩咐家丁与石韬在外等候,自己与荀彧进入酒肆,坐于旁桌,背对那王寿,探听一二。
徐福知二人在旁,待王寿喝酒半酣之际问道:“王兄,咱们太平道最近是不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虽是酒至半酣,那王寿依然警惕万分,眯着眼睛,醉醺醺的看着徐福道:“阿福啊,这有些事儿啊,为兄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啊!”说罢便继续饮起酒来。
“王兄说的是,不过我太平道现在已拥有如此之多的信众,却依然生活如此贫苦,而那朝堂之上的大老爷们各个昏庸无能,却锦衣玉食,兄弟我心中是恨啊!”这话说出,徐福是捶胸顿足,眼中隐有泪水,情真意切,看的那王寿亦是感动道:“兄弟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看兄弟你也当是我太平道志同道合之人,我便不妨告诉兄弟。我太平道海内约有信众百万,大贤良师号我等于近日可呼应起事,到时候,你跟着为兄,一同举事,占了这颖阴县,黄金白银美酒美女那是任我等取用玩乐啊!哈哈哈……”。这大逆不道之言听的戏忠二人听得是心中大震。
徐福在短暂的震惊后也是立刻反应过来,笑道:“哈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谢过王兄了!不过这颖阴也算大县,官府查兵器又是严格,应该没有这么好攻下来吧?”
“哈哈……兄弟啊!咱们太平道,最多的就是人,而且是穷人,而这穷人,不说咱们颖阴,就连那京城洛阳也是有不少,你说,咱们起义军在外冲到城门前,这在内的穷人兄弟们把城门一开!杀官军们个戳手不及,这颖阴县岂不唾手可得呀?哈哈……”
“高!高啊!”徐福对王寿竖起拇指道。
这王寿得到徐福夸赞,立刻得意忘形起来,趁着喝酒兴起,又肆无忌惮道:“我颖阴城外太平道弟兄成千上万,就算不用城内接应,强攻这城池,也是片刻之事!哈哈……”
“好!那我就提前恭祝王兄成大事!到时候别忘了兄弟我啊!”说罢,对着那王寿是连连敬酒。
“嗝……好……恩……嗝……兄弟,大事成,必不忘…………”未等说完,便趴在桌子上打起鼾来,看样子已是醉了过去。
在旁的戏荀二人对视一眼,连忙走到王寿旁边,让徐福结账,然后各撑王寿其一臂,架起来便往酒肆外走去,交由家丁后,便带着一齐奔荀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