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重复多少遍。”格曼把手放在了风衣兜里，微抬头冷眼俯视着林郁，“你的电流强度很弱，而且你根本控制不了电流。”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控制的只是高电压的雷电，虽然也可以称之为电流，但此电流非彼电流。”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越来越懵了……”林郁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晕头转向。
“看来是没办法立刻进入实战了。”格曼微微摇了摇头，随后招呼起林郁，自己则是走向了训练室边侧的长椅。
格曼在控制台设置了一下，调出一张桌子，这下两人便面对面坐在了一起，格曼也开始了他的讲解。
“为了清晰一点，你可以把电流当为两种，一种就是称呼，也就是代表着电总体的意思，另一种则是我一直在说的电流，你将要提升强度和控制的东西，可以称之为本质电流。”
“我…差不多明白了……”林郁皱着眉头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格曼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道：“所以说你之前所说的可以像我一样，实则只是在控制着高电压的雷电电流作用在目标体表，最终能造成电灼伤的可能则只有两种，一是因为释放时间很长，二是无意间释放的本质电流威力正好达到破坏身体表面的程度。”
“这么说，我以前真的像你说的控制不了这个本质电流？可我感觉如果加大强度可以很轻松地杀死人，你不是说电压再高也没什么用吗？”林郁问道。
“释放在人体的高强度的电压如果不断提升电压强度到达一个承受的临界点还是可以很轻易地将本质电流作用到人体内部进行破坏杀死的，而高电压相对的是无法控制的低强度本质电流，如果作用在人体表面也是可以造成严重的电灼伤的。”
格曼冷眼盯着林郁，“所以你是怎么把我之前所说的曲解成这个意思？”
“我问的电压再高也没什么用，你不是点头了？”林郁皱眉道。
“你难道忘了你后半句说的是什么了？”
“‘你当我什么都不懂吗？’……”林郁想了下开口道。
“‘嗯，你说的没错。’”格曼闭着眼点了点头，复述了之前他的回答。
“……”林郁无语，原来格曼回答的只是他的后半句。
格曼没有管林郁的表情如何，抱着双臂继续道：“如果你能自由灵活地控制释放本质电流，强度高的时候甚至只用一跟手指点在目标的身体就能一瞬间令其全身灼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