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的也就只有字面上的意思。
“韩少爷,你能治好宫北冥的头痛吗?”
“我可以帮你治疗宫北冥,但是你必须先帮我一个忙!”
“你都不用诊断一下就下了定论?”
韩以墨轻笑了一声,“以韩家与宫家的交情,你不会以为宫老太太没有找过我们吧?”
“哦,对哦,以前找过是吧?”
“宫北冥小时候,就由宫老太太带过来,找过我祖父……只是可惜,那时候缺一味药材,没有找到。现在找到了。”
“那好,你说吧,让我帮你什么忙?”
韩以墨转身走向抽屉,打开抽屉之后,拿出来两只瓷瓶。
一只是黑色的瓷瓶,另一只是白色的瓷瓶,两只瓷瓶大小外观都一样。
“这两瓶你要记住了,在我妹妹新婚那天,黑色的药丸先给新郎吃,白色的瓷瓶后给我妹妹,这两种先后秩序不能弄混,切记了!”
池小语震惊了,“你让我给宫霆轩下毒?”
“这不是毒药,只是一种让他可以对我妹妹好一些罢了!”
韩以墨的话,让池小语怔了怔,她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韩怡冻得像狗似的,而宫霆轩却在泡女人。
韩怡过得并不好……
“你为什么不劝你妹妹离开宫霆轩,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那心真的捂不热的!”
“你以为我不想吗?”
韩以墨轻声地反问。
池小语一时竟然无言以对,固执的爱,甚比毒物还毒……
两个人的话刚说到这里,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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