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先是莫名其妙的获得一系列的好运,并赢的了一些东西,然后是宿命般的输,朴京自认为没做什么恶,但却要面对命运的玩笑,一旦警方介入,这样的事情性质就真的变了,那是犯罪,也许用不了多久,报纸上会有这样的报道“华人留学生窃取商业机密入狱。
朴京终于明白,毁灭一个人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与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两一种是,让其获得一切看似美好的东西,然后突然拿走。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韦德从之前的法官模样变回之前的韦德,他面露惆怅,他扶着朴京的肩膀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跑呢?这一跑可是闯了大祸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因为你所有过程都被闭路电视追踪了下来,我本想帮你,但是无能为力,我刚才一直在提醒你让你尽可能想出一些能够让你脱罪的话出来,可是你没有。”
伯德早已站在不远的地方,他见到韦德和朴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听了韦德这么一说之后,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他这才说道“你跑什么呢?现在跑出事了。”
朴京叹了一口气“我只能说这是命运使然,是命运让我这么干的。”朴京又对韦德说“这难道就是美国式的铁面无私吗?你刚才在里面为何像个法官一样,现在却像个朋友一样。”
“我们认为既然公司有一项大家都必须遵守的制度,那就必须一视同仁,如果进入x机库的人不是你,而是其他非x计划体系内的人进去,那同样要接受相同的调查程序,即便那是汉斯先生,如果他并未知道x计划而未经程序进入这里,在集团董事会的干预下,他同样要经过相同的调查,这就是汉斯飞机制造集团在竞争异常激烈的航空工业能够维持百年长青的一个重要原因。”
韦德说完,从手提包重拿出一本厚厚的,递到了朴京面前。
朴京接过了这本沉甸甸的制度手册,这不像是一本守则,而是一本法典,朴京虽然被告知突如其来的不幸,但是还是被这本书沉甸甸的重量震撼了,曾几何时,在父亲所在的工厂里,并没有这样的“工厂法典”,所谓的守则和制度仅仅是张贴在工厂墙上的一些模糊的、笼统的条款,也许正是因为没有在脑中注入这样的守则意识,所以才被那种无意识的力量驱使之下走进了禁区,这怪不得公司,只能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