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亿资金延期三天入账了,这就是能够调拨到的决战资金,所以不能如期到账,大家也没觉得什么,决战期大家都心知肚明,能够在决战前到账,也算是奇迹了。
马德里的银行对于从美国的资金,来源审核相对宽松一些,但是对于转战人是发展中国家的资金则审核的相对严格,这就像是一种反洗钱保护,但更像一种歧视,把发展中国家的钱和毒贩或者黑帮的钱归为一类,这是欧洲银行的常用做法,有的时候不一定能够直接把毒贩和黑帮的钱扣下来,不过对于这些来源于发展中国家的钱,那可以从中收取一些高额的手续费或者直接扣留一部分钱,理由是资金安全不高。
这和来自美国圈子内的一众小弟们的待遇截然不同,中国的钱尤其引人注目,自从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的海外投资越来越多,这在欧美国家看来就像是瘟疫一样,他们很害怕中国像差点就成为资本主义强国第一强国的本一样拿着大把的钱到世界各地攻城略地,实际上他们更害怕的是人民币国际化,因为欧洲现在的欧元刚刚兴起,如果人民币在欧洲乃至美国等世界各地流通的话,国际化的道路迈出第一步之后,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朴京扶着阳台的护栏思考着这些当初在美国接触黑暗财团的时候从那些x会所精英中听出来的只言片语,当时他觉得有些似懂非懂,但现在他算是见识了,中国的钱,中国制造的东西在国际化道路上遇到的重重壁垒。他看着远方叹气,他没有再发出那种嘲笑自己总是以卑微份关心国家大事的感慨,而是忧伤,这就像人生一样,坎坷不平。
周住在房间里的咳嗽声打断了朴京的思绪,他过来的时候依然在咳嗽,他手里拿着一块纸巾,想说什么,却因为咳嗽的缘故一直说不出来。
“你竟然咳血了,周住……”朴京看着有一块血迹的纸巾说。
面色蜡黄中带着几分惨白的皱皱,尽量让自己面部显得轻松,他艰难地笑了笑后说:“得了癌症又不加以控制,就是我这样的结果,癌细胞从肝部传到了肺部,肺部受到了损伤,所以也就咳血了,我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喝的红酒闹事儿呢。”
看着老朋友这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些心痛有带些指责意味的说:“为什么不接着接受化疗呢?虽然掉头发可好歹能控制病呀,周住,你可不能像这样靠止痛药呀。”
周主线是赶走什么一样的挥了挥手后说:“止疼药又怎么吃止疼药我还舒服呢,化疗后我现在头发掉的跟个光头似的,在化疗的时候上还不是痛,反正现在的技术根本没办法控制住癌细胞,还把自己给弄的半死不活,那还不如吃点止疼药畅快,你看过那香港电影《暗战》没有?那刘德华演的角色就靠止疼药不也活得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