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朴京见到周住的时候,被他黄蜡色的面庞给惊呆了。
这样的黄蜡色让人联想到的没有别的,只有肝上的毛病,虽然周住极力的想要表现出自己精神好,可他只要说话稍微说快一点就会开始气喘吁吁,他可是只有30多岁的人,回想三年前朴京见到周柱的时候,那时候他一起疯发红光满面,一矫健,一副精英才有的样子,当时周住最长说的一句话是,就算他忙了一天也要去健。
事实上就算现在也能看出,他这板一定是练过的,但他的面部蜡黄色,很显然是不健康的。
“雕儿,你这是怎么啦,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呀,几年前我在国内看见你的时候,就像当年看见那些华尔街的精英们一样,我当时可没想到你在这么忙的况下还能保持自律的健。”朴京关心的问。
“嗨,就是累出来的,有时候晚上工作到凌晨一点,可第二天还是有很多事要忙,我只能五点钟起健一个小时,六点开工,这样时间一长充实倒是充实的,可就是觉得累……”周住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这本来在国内好好的指挥,怎么自己亲自过来,我觉得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你在国内业务这么繁忙,现在又是公司业务的上升关键时期,这……”朴京说着,眼神里充满愧疚之。
周住边的助理绪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几次言又止,似乎想告诉朴京,别再说话了。
周住用凌厉的眼神看了一眼他的助理后疲惫的摇摇头,笑着说:“嗨,漂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毛病,什么事都往自己上揽,你扛得过来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这自己想来欧洲度假难道不行吗?再说了,这场股票战争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有的时候觉得,如果哪一天和华尔街或者伦敦金融城那些股票之狼来一场厮杀,将会是多么美妙的事,现在不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要是真能和他们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即便输了,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如果之前没人敢走出这一步,那就由我来吧,中国的股市不能再像这么幼稚的玩下去了,得成长。”
朴京听的是瞠目结舌,他没想到周住现在竟然是这个架势,这是一种视死如归,破釜沉舟的架势,他说这番话就像是在发表什么战前动员,或者慷慨激昂的宣言一样,在一个星期之前,周住和朴京通电话的时候,还是一副冷静到让人叹服的气魄,可现在竟然是不计代价的上冲锋架势了,转变之快,才是让朴京觉得蹊跷的。
朴京走到周住面前扶着周住的肩膀说:“周总,我被你说得血脉喷张了,这时候我感觉你像是大战前吹响号角的将军一样,不过我们还是得一步步来,刚刚我们从机场来酒店的路上你的助理告诉我,你准备和那些美国佬的买空卖空对着干,以我对股票那近乎无知的认知,我想这实在是太冒险了,他们背靠华尔街的资金池,资金可谓是源源不断,可我们似乎现在没什么背靠,恐怕……”
周住倒吸一口凉气后说:“漂哥,你又来了,你一叫我周总我就觉得恶心,这是兄弟之间能喊出来的话吗?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呢?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过来是来度假顺便和美国佬交手的,不是来帮助你的,不过你要觉得我是来帮你,我也没办法你怎么老是觉得这么自恋啊,上大学那会儿我就觉得你不太说话,可既然还自恋,这完全是以矛盾的结合,你认为别人都是来帮助你的呢,呵呵,这哪有那么多人关天天关注你,你以为这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