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顿时闪过慌乱，还有一丝来不及压抑的情愫。</p>
聂褚飞快的低头，跪在地上，“参见陛下。”</p>
他匍匐在地上，身体并不是一般人见到楚蕴时候的颤抖和惊慌。</p>
反而像是虔诚的拜见自己的神明。</p>
慕容云凌嘴巴里可以塞进鸡蛋。</p>
“皇.....皇姐，他在说什么？”</p>
楚蕴嘴角带着笑，“朕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p>
“对着空气自说自话，像个傻缺。”</p>
聂褚：......</p>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子有点傻，可这不是被针对了吗？</p>
原本是想让系统出声和他说话，但是系统比之前更废物，连现于人前都做不到，他只能装作面前有东西的样子。</p>
“君后觉得呢？”</p>
封陌心头一跳，为什么要问他，难道她察觉出什么了吗？</p>
跪趴在地上的聂褚也变了脸色。</p>
为什么封陌在这里？</p>
自从虚无境不能用之后，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p>
这次来御花园，还是他根据慕容云缨下朝的时间推算。</p>
且费了好大劲，才支开了伺候他的宫侍。</p>
如果封陌也听到了他刚才的话，会不会影响封陌那边的计划？</p>
封陌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然后尽量装作若无其事，“陛下，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p>
听不懂？</p>
聂褚可不认为她听不懂。</p>
肯定是在试探自己。</p>
这女人心思可真多。</p>
聂褚没心情想封陌那边的事了。</p>
稳了稳心神，用沙哑的声音道，“方才我都是胡言乱语的，请陛下责罚。”</p>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抬起头。</p>
漆黑的眸底有躲闪，有坚决，还有一丝压抑的情愫。</p>
楚蕴点头，“既然是胡言乱语，那就交由君后处置吧，宫中严禁怪力乱神，一定要从重处置，以儆效尤。”</p>
聂褚：......</p>
封陌：......</p>
唯有慕容云凌信了楚蕴的话。</p>
“你这小郎，看着是个好的，怎的如此不择手段。”</p>
慕容云凌一脸失望。</p>
之前殿选之上，她都忍不住为这个小郎的风姿吸引。</p>
对方身上的气质，也如高龄之花一般，高不可攀。</p>
要是没有先遇到魏尧，说不得她都被他吸引了。</p>
没想到，也是个虚有其表的人。</p>
“皇姐只要君后一人，你还是歇了你那点心思吧，还天界，魂飞魄散，我看你是想让皇姐送你白日飞升了。”</p>
聂褚：......</p>
“君后？”</p>
封陌猛的回神，想了半响，试探性的道，“那就掌嘴五十？”</p>
她应该不是真想惩罚他吧？</p>
可既然让他处置，那就被怪他不客气了。</p>
楚蕴嘴角的弧度有些冷，封陌心头一凛。</p>
心里一嘲。</p>
果然这就心疼了吗？</p>
楚蕴，“不够。”</p>
封陌：......</p>
“那就再罚他禁足一个月？”</p>
楚蕴眼睛眯了眯。</p>
封陌：......这都不行？</p>
难道慕容云缨真的不喜欢他了？</p>
“君后你这也太仁慈了，要我说，就应该掌嘴五十，外加五十大板，罚他去刷半年的马桶。”</p>
慕容云凌正心里不爽呢，这个妄图使手段勾搭皇姐的，一定不能轻饶。</p>
聂褚扫了慕容云凌一眼，眸底冷光闪烁。</p>
却听楚蕴道，“就依四妹所言，让你好好长长记性。”</p>
也不知道聂褚以前的任务生涯，有没有刷过马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