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何大人脸上也稍稍没有光彩。
“何大人,你觉得,我待他们如何?”段誉问道。
何维世不假思索的说,“恩同再造,”
“呵呵,”段誉摇头,“过誉了,过誉了,但我确实是把他们都当自己人,我还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们未来能得到的,会远超他们的想象,只是,”
“我希望他们能沉住气,摆正心态,”
何维世若有所思。
“何大人,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差使,原本就拿着俸禄,所以属于我们份内的事,那是原本就应该要做的,或者说,原本就应该要做好,”
何维世躬身道:“太子说的极是,是下官思虑不周,”
“再说,无论是水泥,还是我们其它工坊试制的那些,全都是太子您的方略,”
“要说功劳,那也是你的功劳,”
段誉摆了摆手,“他们当然有功,有功,是要奖,但要形成制度,随意奖赏,随意惩罚,要不得的,”
何维世肃然,“下官受教了。”
“水泥,可以说是我们要造的物事中,要求最低的一项,其它的更难,所以怎么奖赏,我们也需要想想,”
御下之道,他也懂得一些。
这些匠户,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和处世哲学,从他们的遭遇看,如果他们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段誉一点都不惊讶。
而钱啊,人心啊,就没有满足的时候。
他也是想看看,这些匠户,会不会知足,会不会感恩。
确实如何维世所说,没有他的提点,那些工匠哪能做出这些来?
“也有保密的需要,这些事,我暂时都不准备声张,”
何维世心说,难怪你都不让其它四位公主和王子知道,他因此也再一次确认,太子,这应当是在下一盘大棋。
…………
丞相府,高泰明笑着问高泰运,“听说你府上,最近买了好多锅?”
高泰运知道隐瞒不住,“运煊他想验证一下,”
“结果如何?”高明顺也觉得好笑。
“到时,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高泰运道。
高明顺了然,几天前还热情的邀约大家一起去看呢,现在却打了退堂鼓,高运煊验证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虽然觉得有些不应该,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快意,所以他的脸色越是沉重。
“泰明,我觉得,赵福元有些不太妥当,他有些偏向另一边的趋势,”高泰运道。
高泰明摇头:“泰运,这事上不能怪赵大人,太子要造两条船,赵大人的公子,不可能让两条船都沉,你说呢?”
高泰运哑然,原来,你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