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富贵这么做,不是和炎黄峰对着干,而是保护他们!
满华夏的开“连锁”,完了还用不合法的手段广收门徒,到时候无论是智先生还是其他领导负责这件事,绝对会施展雷霆手段以绝后患!
真到了那时候,华夏大地再出什么妖魔鬼怪的话就没人管了,所以成立一个公共事务安全局才是最保险的办法。
走出了屋子,楚御齿冷不已。
你们一群久居深山中的老棺材,心居然这么野,还尼玛满华夏开连锁,你们怎么不去飞向蓝天肩并着肩穿太阳呢?
这还好是现代而不是古代,要是古代的话他们真这么干了,说不定还真会造成民间震dàng)颠覆王权的统治。
出来的时候,刚刚领路的女弟子正站在门口,见到楚御双目没有焦距的想着事,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楚御上看来看去。
刚刚她听到屋里不时的传出洁衣长老的大笑声。
要知道白洁衣每次提起楚家人的时候,就和提起与儿子相同血型的邻居似的,哪一次不是咬牙切齿。
“楚长老。。。若是您腹中饥饿,弟子带您去膳食堂吧。”
见到楚御站在门口也不吭声,女弟子俏生生的说了一句。
楚御回过了神,目光越过女弟子,看向了远方。
此时正值晚课结束,弟子们三三两两的从演武场走了出来,神麻木,如同机械一般走进了膳堂。
对他们来说,每天的子就是三点一线,木屋中休息,膳堂中吃饭,演武场上练功,复一,年复一年,然后,执事堂命他们下山除妖,若是去了十人,能回来的人,十之五六,其中三四人早已面目全非或者去缺胳膊少腿。
许多本应是叛逆年纪的孩子,许多应该是成家立业的而立之人,许多应该嫁做人妇生儿育女之人,许多早已头生华发之人,在炎黄峰山门里,没有感,没有名字,什么都没有,唯独剩下了两个字,那就是弟子!
楚御的目光收回,望向眼前的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弟子,咬着牙骂了一句这万恶的炎黄峰。
见到楚御发怒,女弟子神色剧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弟子知错!请楚长老责罚!”
楚御微微一愣。
骂的又不是你,你认错干什么?
结果没等楚御说话,听到女弟子声音的白洁衣走了出来。
见到女弟子跪在地上,衣袖一挥,一把黑色长鞭攥在了手中。
“啪”的一声,女弟子肩膀处皮开绽。
白洁衣冷哼道:“敢唐突神兵长老,混账东西,还不去戒律堂受罚!”
不问前因,不问后果,甚至不问对错,二话不说就是一鞭子,转眼间,女弟子肩膀处殷红了一片。
楚御是背对着白洁
衣的,望着女弟子瑟瑟发抖的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转过了,楚御笑的和一朵花似的:“没事,误会而已。”
“现在的这群弟子,越来越不懂事了,神兵贤侄莫要生气,让戒律堂责罚便是。”
“嗯,没事。”楚御哈哈一笑,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心里,则是暗暗发誓。
草泥马,老子要是能让你们这群长老们寿终正寝,我TMD不姓楚!
在这一刻,楚御想起了秦悲歌。
女弟子,只是这数千弟子中的一个缩影。
在这群长老们的眼中,这些弟子们,不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个个符号,一个个匍匐在脚下的符号。
人,不应该是这么活着的,即便,他们是孤儿!
这一刻,楚御的黑名单上多了一群人,这群人最上方,则是白洁衣!
。。。。。。
作者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刚刚刷新了一下月票数据,这是第二次出现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了。
第一次是因为书友蕾酱,第二次又是因为这个小讨厌!
其实写书就是个自我肯定和自我怀疑的过程,开书到现在已经五个月了,五个月里就是在自我肯定和自我怀疑的过程中度过的。
以前就想着,好好写,因为未来一定会有成千上万的读者支持着我,我会成为大神,写出一本又一本好书。
可实际上真开始写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是这成千上万还没有出现的读者鼓励着我走到今天,而是最开始时,就是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屈指可数的几人,是这么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陪伴着我,支持着我,鼓励着我走到了今天。
开书前半年乃至一年的时间里,都是自我怀疑的一个过程,是一个任何坚持到最后的写手必经的过程,我很庆幸,我经历了这个过程,而且是在感动和欢乐中度过了这个过程。
因为在这个必不可少的过程中,这些人就那么悄声无息的出现了,蕾酱、朱敛和我五五开、手浪人、九羲、曾昭怀、一点小帅而已、jzhyf01、思雨宝贝,叶修、lonkercn,以及在我刚开书几万字就为我投下月票的二掌柜、愚蠢的大鸟、神祗高坐观善恶等人,还有许许多多连ID名字都没有的书友。
这些人里,有打赏的,有自订的,有手动订阅的,投推荐票、评论,用不同的方式来支持着我,鼓励着我,没有这些人的肯定,那么这个过程,必将是黑暗与痛苦的。
再次感谢,感谢大家,让我避免了黑暗和痛苦,而是感动和欢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