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接到史广严留言而匆匆赶到此地的李剑、王辛和方林三人。
不想一开门,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朝自己的眉心上砸了过来,一时反应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奇怪的是,砸在李剑眉心的那个东西却好似生根了一般,定在了李剑眉心的位置。
李剑感觉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那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海,然后又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过一样。
皇浦玉竹一见自己甩的葫芦居然砸中了李剑,不由大囧。
当即跑过来,伸手将李剑眉心处的那黑色葫拔了下来。
只见李剑眉心处却被砸出一个拇指头大的圆形坑,被皇浦玉竹拔下来以后,李剑眉心处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大家都感觉很奇怪,皇浦玉竹这一扔有点巧哦,还把李剑砸伤了,特别是史广严等人想起李剑被萧俊毅等人围攻都没有受伤,却被这皇浦玉竹随手甩了个东西就砸得头破血流,不由感到愕然又好笑,看来这皇浦玉竹还真是李剑的冤家。
李剑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再一看皇浦玉竹手里拿了个精巧的黑色葫芦,不由一边止血一边好奇的问道:“你为啥用这黑色的葫芦砸我?”
“哎呀,对不起了啦,等会儿再给你解释吧”皇浦玉竹转身将黑色葫芦一把塞给了魏麟。
魏麟此时也是呆住了,因为这皇浦玉竹这一甩居然砸着人了,而且据他的观察,这皇浦玉竹和此人关系匪浅,但看皇浦玉竹那紧张的神色,还有看那人的眼神,他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有猜测到了这人的身份。
魏麟眼中的笑意更浓,往前一步走去。
“你想必就是那个蠢货李剑吧?还真是名不虚传啊!”魏麟讥讽的说道。
“你是谁?史掌柜,这是谁家的狗没有栓好,跑到这里来拉屎?哎呀,这嘴比狗屎还臭”李剑一手捂着眉心,一边指着魏麟边跳边说。
开玩笑,李剑以前在华夏那要骂人的话,他可以骂上一整天都不带重样,这魏麟虽然聪明能言善辩,但是今天感觉走了霉运,开始被皇浦玉竹气的接不上话,窝了一肚子火,而这李剑更是嘴损。
他魏麟好歹也是皇族皇子,被别人骂成拉屎的狗还真是第一次,不由满脸涨的通红,本来想羞辱李剑一番,结果反被李剑羞辱了。
“哼,这笔账我记下了,不过嘛,皇浦玉竹,这东西是大皇子的师尊赐给他的魂修界宝物,你用它砸到了狗脑袋,玷污了大皇子心爱的宝物,这个你自己去给大皇子解释吧。”这魏麟也是嘴损,马上把狗脑袋骂还给了李剑。
“嘿,这个杂碎原来是什么大皇子的狗腿子啊,你摇尾巴的样子真是贱种生出来的--下贱,玉竹妹妹,别理他,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贵宾。”李剑说完竟然直接忽视了对方的存在,把眼光转向了王辛。
这屋子里十多个人已经目瞪口呆了,从李剑进门被砸,到和魏麟斗嘴,都颠覆了大家对李剑的印象,那又跳又骂的样子,和那骂人的语言,他们都不知道李剑还有这样的一面。
而王辛开始也是一阵好笑,接着听到李剑说那样的话,情知今天要遭,魏麟皇子他是认识的,此人阴险善变,处事狠辣,是目前魏国皇帝的顺位继承人二皇子的跟班谋臣。
这魏麟的出生的确像李剑所说的非常下贱,他母亲是烟柳巷的红牌,被当今皇帝看中临幸之后,没想到怀上了魏麟,但是因为他的母亲,从受到众皇子公主的排挤,好不容易获得二皇子的赏识,当了跟班谋臣,但是这身份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也是他的忌讳。
这就像一块遮羞布一样,一旦撕开就很难看。
王辛此时一看魏麟,只见他满脸通红,嘴唇颤抖,唰的一声从腰上拔出一支长剑,就势一撩,朝李剑破腹而来。
嘴中还叫道:“王辛,你们好大胆,纠集一帮身份来历不明之人在谪仙楼侮辱皇族,该当何罪?此人该死,你也逃不了陪葬。”